母亲抱着孩子去卧室睡下,就回到客厅里。阿妙说道:“阿姨,你们有别针吗?给我们取两个。”
胖女人忙说:“有有有。”她跑回卧室,拿出一个针线盒子。里面装满了小杂物。
胖女人捡出十来个别针,我把纸符叠好了,让胖女人用针线把纸符缝在一个碎步小包里。
胖女人缝着纸符包,张小遥对阿妙说:“你去收拾一下供桌,咱们去下一家。”
阿妙跑回去收拾供桌,我拿起别针,抬起张小遥的胳膊,把她腋下敞开的衣服别起来。
张小遥笑问:“这衣服怎么了?不好看吗?我还今天为了配这个手镯,特地穿的。”
我摇头说:“你一抬起胳膊,底下的内衣都能看得到。”
胖女人缝好纸符包,阿妙也收拾好了道具。我走进卧室,把纸符包别在孩子的胸前,叮嘱胖女人:“七天以后再把纸符包取下来,拿出去烧了。这期间千万别让纸符包掉下来。”
女人答应着,张小遥又叮嘱说:“孩子睡醒了你给他熬一碗粥,让他吃饱肚子。休息几天就能好了。”
胖女人对我们点头哈腰,千恩万谢。张小遥让胖女人在任务单上签了字,收了钱。
胖女人带着不好意思的歉意,笑着给我们五十块钱的小费,让我们出去吃饭。张小遥道谢拒绝了,我们别了胖女人,来到街上。
林自灵那边打电话过来,问我法事做的怎样了。张小遥笑说:“有板有眼的呢,你俩呢,出去独处一会,还是和我们一起去做下一个任务?”
林自灵问张小遥:“天明行吗?”张小遥笑道:“也就是鸭子上架吧,待会做法事了我在打电话,你那边指点一下就好了。”
林自灵是要和玉润单独出去的事情,张小遥挂断电话,开车来到一家饭馆前面。
我们吃过饭后去下一家做任务。
第二家任务稍微有点难度,我做差了两回。林自灵和玉润去酒店了,在手机里指点我怎么做怎么做的。好不容易把法事做完。
做完法事我已经累的满头大汗了,做法事时有些动作弄神弄鬼的,非常滑稽。尤其是我这种生手,我自己都能想象到自己看起来有多好笑。
阿妙和张小遥知道我刚做法事这会,需要的是鼓励和支持。她俩竭力忍着不笑出声来,偶尔两人抿嘴笑着对看一眼。
张小遥开车在前面走着,我手里捧着一瓶那个人家给我的冰镇啤酒,半躺在副驾驶的座位上,喘气休息。
张小遥笑着对阿妙说:“晚上他得好好洗个澡啊,咱们去哪里?”
阿妙说道:“不知道,我给师姐打个电话。多半是要去师叔那边。”
阿妙打电话过去,玉润说她回去了,一个人在那边。会长叫林自灵又去棺材厂那边查看事情。
阿妙问道:“那你一个人,先去师叔那边嘛。”那边玉润说:“车给自灵哥开走了,我一个人没法过去。师父说晚上过来接我。”
我们开车走着,阿妙姐妹情深,有点不放心玉润。她张小遥说:“小遥姐咱们赶紧回去,师姐一个人在屋里。”
张小遥眉头一挑,计上心头。她努嘴说:“今晚我得回去一趟,要不你俩先回去吧。我带点东西,待会过来接你们。”
阿妙又担心张小遥一个人,又吓出她的心悸病来。她让张小遥停车,说:“我先打车回去了,哥哥你俩过去。待会来接我和师姐,师姐说师叔她们也出去了,怕要晚上才过来。”
阿妙下车拦下一辆出租车。张小遥诡计得逞,对我挑挑眉头。
回到张小遥的住处,张小遥拿出半瓶喝过的啤酒,我俩对酌两杯。张小遥回到卧室,拿出一套男人的睡衣扔给我,笑说:“换上,给你洗洗澡。”
我笑问:“会长的吧?”
张小遥看我不愿意穿,又拿出一套桃红色的睡衣扔给我说:“这我的,放心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