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下去，深深的吁了一口气，又叫声：“阿妙。”阿妙也轻声应一声。我心里千言万语翻滚，不知道该说什么。
阿妙睁开眼睛看我一眼，问道：“哥哥，你在干什么？”我强笑道：“其实，我也举得，但是。”
我吞吞吐吐的，一句话也说不完整。阿妙把被子往紧里裹一裹说道：“你能和她分手吗？”
我知道这不是做买卖，不可能一锤定音那样决定下来。嘴里含糊着，阿妙又说：“你到底想怎样吗？那个晓白就当是另一回事，白天里和张小遥眉来眼去的。晚上和女鬼睡一起。”
我无法回到，索性耍赖皮笑道：“我也不想这样，但是你也知道，有些事情不是人力能控制的住的。”
阿妙说道：“这个我知道，那你能和她分手吗？以后你俩再也别幽会了。”
我含糊着不说话，阿妙也沉默了一会说道：“那咱俩分手吧，总不能三个人，不，四个甚至为五个人一起搞吧？”
我握着阿妙的手说道：“下回我和念慈好好谈谈怎么样？”阿妙应了一声说：“好吧，那你俩就去好好谈谈吧。”
过一会阿妙又说：“哥哥我心里难受。”我起身坐在阿妙身边，把阿妙抱在怀里说道：“我会处理好的，你放心。”
阿妙又只应一声，她只穿着内衣。我把外套拿过来给阿妙披上。阿妙在我怀里一动不动，一直闭着眼睛。
我抱着阿妙。默坐了好久。我抱起阿妙，阿妙问我：“哥哥你干什么？”我说道：“咱俩去我的卧室里。”
阿妙也不挣扎，又闭起眼睛，她伸出胳膊搂住我的脖子。我抱着阿妙走出卧室，林自灵身上裹着浴巾，站在客厅里擦头发。玉润站在门口偷听，看我俩出来了，赶紧跑到沙发边坐下。
玉润对我笑笑，我只点点头，抱着阿妙走进卧室里，关上卧室门。
我把阿妙放在床上，亲吻了一会阿妙，去扯阿妙的裤腰带。阿妙抓住我的手说道：“哥哥不行，你和那个女鬼把事情说清楚了，咱俩再说。”
我顿时觉得索然寡味，坐在床沿上喘气。阿妙要抽烟了，说道：“哥哥你去卧室里取我的烟过来。”
我跑到阿妙的卧室里取了香烟，玉润不在这边。她也去林自灵的屋里了。我取了香烟，阿妙满腹心事的样子，躺在床上，点着了一根香烟。
我坐在阿妙身边不说话，阿妙点上第二根香烟是才开口说话：“你俩什么时候的事？”
我说道：“从云界山回来以后就那样了。”
阿妙点点头说：“她长的还真漂亮。”又问我：“是不是每晚都那样？”我说道：“也没有那样，大概念慈就在这边留宿过三个还是四个晚上。”
阿妙明白过来了似得说道：“对了，我们晚上上班，白天她不能现身。”
阿妙身上只穿着内衣，我把我的衣服盖在阿妙身上。阿妙又问我：“和她在一起是不是很舒服？”
我摇头说：“也就那样，她身上没有温度，有点冰冷。”
阿妙不言语了，自己想着心事一根一根的抽烟。她这副样子显得非常老成成熟，和她的实际虽然完全不相称。
忽然隔壁林自灵屋里传来莺莺燕燕的声音。阿妙侧耳听了一会，她掐灭香烟，对我笑着摆摆手。又是一个天真烂漫小姑娘的样儿。
我和阿妙走出客厅，玉润哼哼唧唧的挣扎着。阿妙掩着嘴不敢笑，对我摆手示意我不要出声。
我和阿妙偷听了一个不亦乐乎，阿妙忽然害羞起来，去了一趟洗手间，对我说：“亲亲就睡了。”
我去亲阿妙，阿妙忽然在我嘴上用力咬了一口。我啊一声叫出来，阿妙赶紧跑回卧室里去。
我也赶紧跑回卧室。
嘴唇被阿妙咬破了，血流个不住。好不容易止住血睡下，已经是晚上两点多了。
第二天早上我起床时玉润和阿妙已经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