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水火无情,这火势已成,一旦烧上来,秦军的营寨必然无法幸免。
在秦军将领眼中与其被匈奴逃走,不如此时果断出击,能杀几多是几多。
可赢子桓看在眼里,却是不当一回事,只见他缓缓说道,“你们放心吧,没事的。”
“没事?”张良急得额头上直冒冷汗了,大声叫嚷道:“子桓公子,水火无情,这火势已成,无法控制了。”
“只要烧上来,营寨必然不能幸免,没有了营寨,匈奴要逃,难以阻止呀。不如趁这火头刚起之时,全军出击,大杀一通。”
“是呀。”韩信他们齐声附和。
“不就放个火,烧个山吗?这能难住本公子?”赢子桓却是一点也不急。
这牛吹大了吧?尽管张良他们对赢子桓很是信任,此时也不再相信他们。
“传令。把营寨前的树木全部砍倒。嗯,要砍出十来里就成了。”赢子桓眼中精光一闪。
不就一个山林防火嘛,这怎么可能男的住赢子桓,很快一个隔离带就这样完成了!
对这事,赢子桓有绝对把握让匈奴的盘算落空,可是对于张良他们这些古人来说,却是不太相信。
当然这不是他们不够聪明,而是他们没有经过两千多年的文明熏陶,对山林防火没有赢子桓认识得如此深刻。
“子桓公子,这能行吗?”张良急急的问道。
“是呀。”众将齐声附和。
“放心吧,准成。”赢子桓的声调并不高,却很是笃定,让人不敢有丝毫置疑。
“子桓公子,你没说笑?”韩信虽然对赢子桓很是佩服,此时也有些将信将疑。
“这么大的事,我能说笑吗?”赢子桓眼睛一翻,精光暴射。
想想也是,如此大事谁也不敢说笑,张良,韩信他们这才领命而去。
命令一传下,秦军立时行动,拿着工具,来到树林里,大举砍伐树木。
秦军锐士冲锋陷阵极为了得,让天下闻风丧胆,砍点儿树木自然不在话下,很快的,就有不少树木被砍倒。
只用了半天时间,就砍出一条近两里的隔离带,照这速度,完全可以在大火烧上来之前把隔离带弄好。
从山脚下到秦军营寨的距离不短,即使大火烧得很是迅速,要烧到秦军营寨,也需要三四天功夫,时间完全够。
赢子桓把秦军分成两批,一批砍伐树木,一批休息,如此一来,可以昼夜不息。
果然,在秦军的努力下,到第三天,秦军已经砍出一条宽约十里的隔离带了。
之所以如此迅速。一是因为秦军锐士了得。二是因为隘口两侧的山上有不少地方是悬崖峭壁。没有什么树木,秦军用不着砍,这给秦军省了不少事。
望着越来越接近秦军营寨的火势,匈奴欢欣鼓舞,手舞足蹈,爆发出惊天的欢呼声。
“头曼单于,乌特拉!”
“头曼单于,乌特拉!”
铺天盖地的万岁声响彻天际,震得地皮都在颤抖,匈奴人人脸上泛着喜色,他们都以为可以逃出生天了。
不仅匈奴欢喜不已,就是单于和一众大臣也是欣喜不已,脸上泛着红光,眼睛全是美妙的小星星。
原本以为匈奴没有希望,必死无疑,哪里想得到,单于竟然想出如此一个妙法,可以逃得一命,谁能不欢喜?
“近了!近了!”单于嘴角都裂到耳根了,红光满面。扯起嗓子怒吼道。
“只需要再过半日,大匈奴的勇士就能逃走了!赢子桓!你给本单于等着,本单于发誓要报此仇!”
匈奴人人如此想,七嘴八舌的骂起来,骂赢子桓卑鄙无耻,骂秦军是虎狼,怎么难听怎么骂。
听他们那意思,赢子桓仿佛是来自地狱的恶魔,而秦军就是为虎作伥的爪牙。
“子桓公子,这能成吗?”望着越来越近的火头,张良、韩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