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右贤王对着头曼单于喊道,“头曼单于大人,你仔细观察这些秦军,看似秦军是在追杀我们,不如说是在驱赶我们。”
“就像我们草原上驯服野马一样,把野马驱赶到我们的陷阱里在抓住,我怀疑这些秦军也是抱有同样目的。”
“这秦军东,南,西三个方向追杀我们,把我们往北面赶,这北面很有可能就是秦军为我们设下的陷阱。”
冒顿看着一下子就说破父亲大人计谋的匈奴右贤王,眼露凶光心中暗想。
不能在让这匈奴右贤王活下去了,不然他破坏父亲大人的计划怎么办。
只见头曼单于点点头说道,“是不是陷阱,我们一试便知。”
对于这个提议这些匈奴各部落首领表示赞同,他们也担心北面有秦军的陷阱。
头曼单于对着冒顿和匈奴右贤王说道,“本单于率领一队兵马向北而逃,冒顿你率领一队兵马向东逃,右贤王你率领一队人马向西逃”
“是父亲。”
“是头曼单于大人!”
冒顿和匈奴右贤王各自率领着一队兵马,向着东边和西边逃去。
果然在两人分兵之后,立马就有秦军派兵前来围追堵截,两人生怕被秦军包了饺子,只能立马调转阵型向着北面逃去。
看到这两队匈奴骑兵选择继续向北逃去,秦军便停止了追杀,而是远远的跟着。
当冒顿和头曼单于重新汇合的时候,头曼单于满脸凝重和好奇。
怎么不见右贤王?右贤王他去哪里了,难道右贤王真的是卧底?刚刚是去投降秦军了?
头曼单于怒不可遏的向冒顿问道,“冒顿,你给我说这右贤王去哪里了,他是不是投降秦军了?”
冒顿摇了摇头悲伤的说道,“父亲,右贤王他被秦军射死了,他的尸体我们也没能带回来。”
原来刚刚分兵的时候,冒顿送给了右贤王一块披风,说这块披风可以保佑他平安归来。
殊不知这披风实在是太耀眼了,秦军还以为这是一条大鱼,便齐刷刷的向匈奴右贤王射箭,直接把匈奴右贤王给射成了刺猬。
就在这时,得知匈奴右贤王死讯的本—蛋痛哭出声,怒吼道,“啊!父亲!你死的好惨啊!”
哭完之后,本—蛋大声说道,“父亲,请你好好安息,以孩儿现在的实力并不能给你报仇雪恨。”
“可如果孩儿不能为你报仇雪恨,那孩儿哪来的脸做你的儿子?”
说到这,本—蛋顿住了,他拿起一把匕首割下自己的一撮头发。
“今日,我便以发带头,与你断绝父子关系,这杀父之仇,我来世在报!你放心吧母亲们我会照顾的很好的”
说完本—蛋便跪在马上,对着南方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
看着这一幕,头曼单于等人一脸感动,这本—蛋真是个大孝子,这匈奴右贤王在天之灵也得以安息了。
回到刚才那个话题,现在匈奴已经知道这秦军在把他们往北面驱赶,可他们并不知道秦军这样做的意义。
头曼单于苦思冥想也想不清楚秦军为什么要这样做,要知道分兵之后,他率领的匈奴骑兵实力大减。
可秦军并没有趁机追杀他,而是继续驱赶他,仿佛只需要把他这个匈奴单于赶到北面就完成任务了。
就在头曼单于和匈奴各部落首领思考的时候,一个奇怪的声音传来,“这秦军把我们赶到北面,该不会是准备好了陷阱想把我们给一网打尽吧。”
听到这话,头曼单于等人哈哈大笑,“啊哈哈哈,哈哈哈哈!这是谁讲的笑话,这么好笑,这是老子这辈子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
这话让那个匈奴首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现在只能低下头,生怕别人发现刚刚说话的是他。
笑完头曼单于缓缓说道,“这里可是一马平川的河套平原,就算是秦军准备好了陷阱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