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庆之举起震雷斧,对着匈奴左贤王就是一技震雷削。
震雷斧之震雷削帖,破恶绝煞,削铁如泥,混沌尽散。
一斧之下,匈奴左贤王被陈庆之一斧子从中间劈成了两半,连他身上的战马也不能幸免。
陈庆之手持长枪,在战马皮上写下了一行字…………。
陈庆之对着目瞪口呆的韩信和铁鹰锐士们喊道,“你们愣着干嘛,还不赶紧骑马?难道你们想在这里过夜?”
说完陈庆之便率领着白虎军快马南下,反应过来的韩信和铁鹰锐士们也急忙快马南下。
不过和铁鹰锐士们的满脸崇拜不同,韩信则是满脸期待,他认为如果他也有一支神兽军团,那么他一定可以做的比陈庆之还要好。
…………
远方,匈奴的头曼单于率领着军队在草原上飞奔,他们正向着韩信离开的方向追去。
和匈奴左贤王不同的是,头曼单于身边的全是射雕手,只见这些射雕手一身杀气,手持射雕弓。
这些射雕手是匈奴箭术最高,同时也是战力最强的勇士。
想成为射雕手,是需要骑马射杀天空中快速飞行的雕,而且要连续射杀三只才能成为射雕手。
所以尽管匈奴人善于骑射,可射雕手依旧稀有,数千人里才能有一名射雕手,可能这就是草原上雕稀有的原因吧。
头曼单于一边骑着战马一边怒吼道,“追上韩信了吗?”
亲卫连忙回答道,“启禀头曼单于大人,冒顿和左贤王应该追到了”
“左贤王?好啊,好啊,左贤王可是我匈奴百年难遇的勇士,有他在韩信就是想逃也逃不掉了”。
“至于冒顿,这小子能缠住韩信我就谢天谢地了”。
匈奴左贤王是匈奴百年难遇的勇士,能力扛战马,在头曼单于的认知里,就没有他不能击杀的敌人。
至于冒顿,头曼单于对他不抱有希望,毕竟自己这个儿子几斤几两,他这个做父亲的难道不知道吗?
然而头曼单于话音刚落,就有一支匈奴骑兵飞奔而来,离得很远就大喊道,“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头曼单于立马追问道,“什么大事不好了?你特么的说清楚一点,不然本单于砍了你。”
匈奴骑兵闻言瑟瑟发抖,为了活命他大喊道,“头曼单于大人,左贤王大人被杀死了,还被劈成了两半。”
头曼单于眼睛瞪大,满脸的不可思议,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样,“你说什么!左贤王被人劈成了两半?”
要知道匈奴左贤王可是他最信任的人了,是可以把老婆都给托付的存在。
可是现在威猛小金刚左贤王竟然死了,这让头曼单于极为吃惊。
“这韩信这么猛的吗?”匈奴头曼单于问道。
“不是韩信杀死的左贤王大人,是一个叫陈庆之的把左贤王大人劈成了两半”。
“而且,而且陈庆之他还留下了一行字……”说到这里,匈奴骑兵不敢说了,因为他怕被愤怒的头曼单于当成杀死。
头曼单于满脸愤怒的看着说半句话的匈奴骑兵,“你快说清楚,不说本单于现在就一刀砍下你的狗头”。
匈奴骑兵被吓得瑟瑟发抖,从嘴里挤出来字,“陈庆之,在战马身上留下一行字”。
头曼单于好奇的问道,“留字?他留的什么字?”
这时匈奴骑兵福至心灵的说道,“他留的字我也不认识,毕竟我不像头曼单于大人那么英明神武,那么无所不能,无所不知”。
头曼单于一听,这个匈奴骑兵说的很有道理,既然这样,那我就原谅他吧,“你现在带我过去”。
“是!头曼单于大人”匈奴骑兵心中暗喜,幸好我聪明机智,不然自己死了那老婆就是隔壁老王的了。
很快,头曼单于便来到了那处血腥的战场,放眼望去,此地如同修罗烈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