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茵和慕白从三岁的时候就相识了,在他们彼此的印象里,他们好像从小就形影不离的,所以他们熟知对方的一切。
打小慕白就让着苏茵,因为慕白小的时候一直执着的想让苏茵的妈妈成为自己的妈妈,所以他把苏茵当做自己的妹妹。
可是后来,也不知是他爸太笨了,还是苏阿姨真的不想再婚,反正苏阿姨一直都是他的阿姨,没能变成他的妈妈。
即便是这样,慕白依旧还让着苏茵,因为他发现,自己好像是喜欢上那个傲娇的小姑娘了。
慕白对苏茵最常说的一句话是,“别怕,有哥在呢!”
苏茵总爱在这个时候拆慕白的台,“连我都打不过,还好意思称哥?”
苏茵说这话的时候,慕白都会笑着弹她额头,“不就打倒了我一次吗?你就记这么久?”
说完,总会狠狠揉几下苏茵肉嘟嘟的小脸。
苏因说不出话来反驳,只能任由慕白蹂躏。
慕白被打倒这件事要追溯到他们四岁那年,那年突然爆发了一次新型流感,几乎所有华国人都中了招,慕白和苏茵也没有逃过去。
那次之后,苏婳就严格要求,每天早上必须让他们俩跟着慕思远强身健体。
就这样,慕白和苏茵跟着慕思远开始锻炼身体,慕思远还教他们一些散打。
有一次苏婳心血来潮,让慕思远组织了一场比赛。
慕白怕自己伤着苏茵,没敢动手,就被苏茵撂倒在地。
这件事成了苏茵嘲笑他的唯一切入点,苏茵一直乐此不疲,慕白宠着她,也就随了她去。
慕白和苏茵是从穿开裆裤就认识的交情,他们一起上学幼儿园、上小学,上中学,然后高中……
就像上天安排好的那样,缘分极深,好似他们就应是在一起的,如果几天不见面,就难受,就是违背天理。
因为他们两家的家教极严,一直到十八岁那年,苏茵央求着慕白带她去酒吧看一看。
那天,他们找了个借口,偷偷跑去了酒吧,那是他们第一次去了酒吧。
那天他们喝了个烂醉,没敢回家,于是就在酒店开了一个大床房。
他们躺在大床房上,苏茵仰面傻笑,问慕白,“我是谁?”
慕白也呵呵的傻笑,“你是我的囡囡妹妹。”
苏茵听后忙“呸”一声。
那时候俩人还是无忧的少年,不去思虑以后。
苏茵有些困了,她打了个滚,滚到了慕白的身边,酒后发烫的额头贴上了慕白的胳膊,就如同他们小的时候一样,苏茵对他毫无防备。
苏茵温热的呼吸一下下打在慕白的肌肤上,与心脏同频。
不一会儿,慕白听到身边传来有规律的呼吸声,苏茵应该是睡着了。
慕白转头看她闭眼的模样,他轻轻地推了推苏茵,小声地喊着苏茵的名字,半晌没有动静。
于是慕白借酒壮胆,低头吻在了苏茵唇上,如蜻蜓点水般,轻轻碰触一下就分开了,可即便是这样,慕白也偷偷欢喜了半天。
慕白重新躺下,拉过被子,盖在他们身上。
慕白和苏茵头抵着头,酒精使两人都迅速地睡去。
那晚慕白做了个梦。
梦里他对苏茵表了白,苏茵高兴地同意了,苏阿姨更是欢喜不已,他的父亲也没有反对,后来俩人就结了婚,苏阿姨还是变成了他的妈妈,虽然是丈母娘。
宿醉过后,一定是头疼,苏茵迷迷糊糊睁开眼,她捂着一阵阵如针刺般疼痛的头,起不来床。
苏茵抱着被子,看见慕白围着浴巾从浴室走出来。
慕白哼着歌,擦着半湿的头发,他的头发还有水珠往下低,顺着脖颈流到健硕的胸膛。
苏茵瞪大双眼,直勾勾地看着慕白,好漂亮的腹肌和人鱼线,她怎么从来都不知道慕白的身材竟然这么好……
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