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若纱想走,被大白挡住去路。
江挽月淡淡挑眉,“我让你走了吗。”
阴阳怪气说了她一堆,说完想走,有那么容易?
“王妃还有何指教。”
“我无需指教你,身为王妃,你对我不敬,我可以责罚你。”
江挽月淡淡地开口,完全没把她的挑衅放在眼里,“即便你再喜欢王爷,你身为侧妃,也没资格对我和王爷之间指手画脚。你一向喜欢把礼义廉耻挂在嘴边,你自己不守礼数,就更该罚了。去抄写一百遍《女诫》,不写完不许出门,厨房不会往你的嘉善院送东西。”
虞若纱脸色微变。
江挽月这女人,竟然一直不按常理出牌。
“你想跟我玩钩心斗角,我随时奉陪。但你如果想动孩子,就不是简单的抄写这么简单了。”
江挽月抬手,轻轻落在虞若纱的肩膀上。
“迫害皇嗣,是可以被赶出王府的,我懒得搭理你,是觉得知妤可怜罢了。”
“我劝你,好自为之。”
江挽月说完,直接从她身边走过。
虞若纱被大白撞的晃了晃,脸色微白。
江挽月如今,是装都懒得跟她装了,竟一点脸面都不给她留。
虞若纱大声说道,“我可怜,是因为我爱王爷。先爱上的那个人,总是可怜的。”
不远处的夜北骁停了脚步,没有上前。
听见虞若纱的话,心脏像是被狠狠刺了一刀。
他转了方向,没有继续再往林景苑的方向走去。
他早就知道江挽月不爱自己,只是没想到,连知妤,在她心里的位置都比自己重要。
先爱上的那个人,总是可怜的。
江挽月不再爱他,便没有了软肋。
他动了心,便千疮百孔。
夜北骁呼吸沉了些。
萧然看出他的情绪变化,“王爷,王妃并非全然无情之人。王妃或许只是不喜欢面对府内和皇宫的人。”
夜北骁淡漠抬手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花园中,虞若纱站立在原地,知道两人朝着相反的方向离开,冷冷地笑了。
爱,便会受伤。
王爷,等您被伤透,也该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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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挽月摸着大白毛茸茸的脑袋往家里走。
她总觉得,虞若纱是个祸害。
她只要在王府一日,就永无宁日。
要是个普通侧妃,倒也好办。偏偏虞若纱是德妃跟前长大的人,半个女儿似的亲厚。她还是知妤的母亲,为大凛皇朝生下了公主的女人。
虞若纱要是自己不犯错,她还就真拿虞若纱没什么办法啊。
最多让她抄书,做些不痛不痒的惩罚。
“虞若纱这人,还真挺麻烦的。”
大白蹭了蹭她的腿,也有话要说。
“嗷呜。”
虞若纱是坏人,她今天还打我呢。
江挽月脚步顿住,“她什么时候打你了?”
“嗷嗷嗷嗷嗷嗷。”
孙嬷嬷抱小知妤的时候,她用小石子打我肚子,吓了我一大跳呢。
江挽月一愣,“大白,你确定看清楚了吗?”
“嗷嗷嗷嗷嗷嗷嗷呜呜呜!”
“嗷嗷!”
我非常确定,用石子朝我打过来的方向,就是虞若纱。
是她捏了石子用内力打我!
可疼了!
远远的距离,又没有防备的情况下,普通人的确会看不清,可大白不同,它视力超群,只要用了心,就是能看见。
第一下打在孙嬷嬷身上的时候,大白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第二下打过来,正好被大白看见。
虞若纱连收手的姿势都被大白瞧的一清二楚。
江挽月猛然反应过来,“虞若纱,竟然会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