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挽月沉思了一天。
还是不太想跟这男人睡。
一想到两个人都很清醒地进行深入交流,她总感觉浑身不自在。
他爱的不是江飘雪么,直接找江飘雪睡多好。
一想到夜北骁这男人会睡不同的女人,还要来睡自己,江挽月瞬间感觉头皮发麻。
不行!
这觉,她是真的睡不下去。
江挽月一拍桌子,“不行。”
如果有一次就会有两次,今晚这觉,她必定不能陪夜北骁睡。
明竹被吓了一跳,“王妃,您说什么不行?”
“您这一天都魂不守舍的,在想什么呢,晚餐都没吃多少。”南枝收拾着圆桌上的食物,说道,“奴婢们烧好了热水,王妃今天早些沐浴更衣吧,洗的香喷喷的,再换件我们拿熏香烘过的新睡衣穿。”
王爷第一次这样郑重地要王妃侍寝,还是来王妃这处睡,她们都各位重视。
“还有这头上,奴婢还是拿纱布给您包了吧。”
“不包。”他看见后觉得嫌弃更好,她还不用侍寝了。
江挽月有了主意,“西枝北枝跟我去一趟扶雨院。”
……
扶雨院。
守门的侍卫跟院子里的丫鬟,见了江挽月之后直接跪了一地,根本无人敢拦。
“奴婢拜见王妃娘娘!”
江挽月抬了抬指尖,让一地的丫鬟起来。
“谢王妃。”
如今扶雨院的佣人,被夜北骁换了个精光,如今都不是当初那批人了。
看着跪倒一地的佣人,江飘雪捂着心口,一副恨极了却又无可奈何的模样,“你来我这干什么?趁王爷不在,想杀了我不成?”
江挽月睨了她一眼,像是看垃圾一般直接忽略了过去。
江飘雪像是个唱独角戏的小丑,面上无光。
她视线扫过众人,最后在不起眼的角落里发现了琴歌棋舞。
“抬头。”
琴歌棋舞心里记恨江挽月,但却不敢不听话。
在扶雨院的这阵子,她们也看明白了不少,王妃如今是府里最得罪不起的人。
她们僵着脑袋,抬了起来。
江挽月盯着她们的脸看了又看,“这两张小脸,长得的确不错。带上面纱就更好了。”
她摸了摸下巴,“当初,刚入府时的那套面纱和衣服,都不错。”
“王妃什么意思?”琴歌心里慌张的要命。
江挽月浅浅一笑,“你们两个,不是想伺候王爷么,我给你们这个机会。”
两人愣住,“真的?”
江飘雪更是脸色都变了。
她尖锐的声音,都扭曲的变了音调,“你会有那么好心让她们侍寝?!”
她跟了夜北骁三年,都还是处子之身。琴歌棋舞不过是卑微的舞女歌女,怎么可能会被王爷收用?
“王妃,你该不会诓骗我们吧?”
江挽月懒得解释,只说了句,“你们两个,若是想侍寝就跟我走。不想就算了。”
“我们愿意。”
两人忙不迭跟在江挽月身后,任何一丝机会,都不愿意放弃。
“我不相信,江挽月你肯定是在胡说八道,我不相信你能给这两个人侍寝的机会。”
江飘雪不甘心,捂着伤口跟过去,被西枝北枝拦下。
“雪侧妃还是留在扶雨苑好好养病,万一走得伤口裂开,可别又说是什么刺客。”
西枝毒舌惯了,“以前的账,我们王妃还没跟您清干净呢。雪侧妃可别又上赶着讨人揍。”
江飘雪气疯了,只能看着琴歌棋舞被江挽月带走。
很快,便到了晚上。
夜北骁刚从书房里出来,就看见江挽月带着两个丫鬟等在他的寝殿中。
两个丫鬟各捧了一个托盘。
虽是冬天,两个丫鬟却穿着春秋季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