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思魚回宫后,赶忙将沐酒歌已大安的消息告诉了皇后沐辰婉。
不一会,皇后要在明日设赏菊宴的旨意就传到了各世家耳中。
各世家也都明白,皇后名义上是赏菊,实则是想为自己的侄女物色新郎婿。
毕竟太子看不上沐酒歌的消息已经传遍了郢都。
只是不光是太子不想,他们也不想啊。
郢都自古以来都是个书香墨舞之都,不崇尚武力,女子更是要有才德才行,要熟读女德、女训,能够安于后院相夫教子,才是女子正道。
世人皆知,那一场大火让沐酒歌的脸彻底毁了,这倒是其次。
只是沐酒歌从小纨绔不化,胸无点墨,哪里懂得什么相夫教子,琴棋书画更是样样不通。
在读书这方面的造诣,可能还不如左丞相家养的一只鹦鹉,都说那鹦鹉常年跟着丞相家的千金一起学习,竟然被熏陶的都会背几百首诗。
而且都传沐酒歌去了西北三年,性子好像更野了,那宁西风不就是先例,到现在还不举,看到女人就想吐。
不过,世人倒是很钦佩沐酒歌座下的画师,竟然将那日宁西风所做之事画的惟妙惟肖,传神生动。
话说各世家子弟听到宁西风遭遇有的人愤恨不平,有的人深感惋惜,有的人当作茶余饭后的乐谈,不过大家倒是都出奇一致的都收藏了几把画有宁西风的折扇。
当时折扇流传的时候,大家都嗤之以鼻,认为这污糟东西就应该被烧毁,可是不到一天小贩手里的折扇就被一扫而空,后来竟然炒到了一把千两白银。
不提这话还好,一提沐酒歌差点没被气死。
话说当日沐酒歌将画扇交予阿肆去扇子工坊复刻,结果半路,阿肆竟然被打晕了。
阿肆的身手可不是一般高,就是军营里十个大汉一起上也打不过她。
等阿肆醒来的时候光线朦胧,一个大大的竹笼套在了她的脑袋瓜上,阿肆还未来得及摘下竹笼。
就开始在四周摸索,庆幸的是包袱还在。
阿肆摘下竹笼,又小心翼翼的打开包袱。
顿时不好的感觉油然而生,坏了,钱财都在,唯独自家小姐交给他的扇子变成了石头。
阿肆四处张望,空荡的小巷除了自己和一堆竹笼外,哪里还有其他人。
不过,那贼人还算有良心,将她的头套上了,扔在了竹笼堆里。
因为就在阿肆醒来之前,宁府的追查暗卫刚刚从这里路过。
阿肆灰溜溜回来的时候,沐九歌正在早点摊开心的吃着大包子,正在幻想自己的发财大梦。
听到阿肆被劫。
沐酒歌赶忙查看她的身体,见她无恙,才放下心来,让她这几日好好休息。
阿肆道,“小姐,会不会是宁府暗卫干的。”
“不会,如若是宁府暗卫,恐怕此时此刻我见到的已经是你的尸体”,沐酒歌回道。
“也对侯府暗卫蠢钝如猪,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找到我们,不过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小姐,咱们还是早点回去吧。”
“你都说她们蠢笨,害怕什么,赶紧坐下来和我一起吃包子,话说这店的味道真不错。”
“小二,再来一屉猪肉馅的包子。”
说话间,数十名暗卫从天而降,瞬间就把他们包围了。
阿肆哀怨的看着沐酒歌,刚还说人家蠢笨,这不就找来了。
只见自家小姐头都没抬,还在细细品尝包子。
“小姐,您的心是真大”,阿肆汗颜。
沐酒歌递给阿肆一个包子示意她赶紧趁热吃,她刚要送嘴里。
沐酒歌又慌张的抢了过去,赶忙又换了一个,原来那个包子底部漏了一个大洞,里面的肉馅早已被某人吃了。
领头暗卫看到她们竟然还有心思在讨论包子,是真的一点也没把他们放在眼里。
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