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惹得皇上生气。
今日清幽更是莽撞,竟因为沐酒歌戏言,说皇上和妾身并非只是恩义,早就私定终身,引的城中百姓议论纷纷,遂一时冲动,参与珍宝阁抢拍之事,只是为了获胜后,能让沐酒歌亲自赔罪。
臣妾已经惩罚了她,说她不该为了争一时的长短,失了公主的气度,哪知道她竟死不悔改,只说自己是为了皇家颜面,都是臣妾的错。
天启帝本消了一半的怒气,又蹭的一下子窜上来了。
只是这怒气对着的却是另有其人。
沉声说道:“你说什么,城中百姓议论纷纷。”
只见那宸妃又缓缓起身,一个不稳又栽倒在天启帝的怀里。
复又起身跪在天启帝面前。
楚楚可怜说道:“陛下您就让妾身去死吧,妾身的一切都是您给的,怎能让您因妾身被百姓诟病。”
皇上平日就是太宠爱妾身了,沐酒歌是皇后的侄女,侄女为姑姑鸣不平,自古天经地义,想必也是皇后私下授意的,不然那沐酒歌怎敢把皇宫辛密之事在宫外大肆宣扬。
臣妾不敢有任何怨言,只是觉得不管怎样也不该随意外传皇宫的辛秘之事,毕竟您是帝王啊。
如此只有臣妾死了,才能让陛下在臣民口中无懈可击。
妾身今生受陛下大恩,来世不敢再求夫妻,只求能做个婢子,服侍陛下一辈子。
话毕,天启帝赶忙把宸妃重新拉入怀中,此时他男人骄傲的自尊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又安慰道:“兰儿,当年遗失你,已是朕最大的遗憾,失而复得,是老天待朕不薄。”
兰儿,朕还要你将来母仪天下,成为天启真正的女主人,你也不用自责。
太子也是因为缺乏历练,也有朕的责任,你万不可再轻生。
皇后就是一块捂不热的石头,朕早晚会废了她。
天启帝双手打横抱起宸妃,向室内走去。
刚起身,似怕珍宝落地,复又将抱着宸妃的双手向内紧了紧。
那宸妃双眸微闭,晶莹的泪珠镶嵌在睫毛上,淡淡绯红染于双颊,双臂松垮垮的环在天启帝脖子上,傲人的酥胸上下起伏,一股诱人香气刺激着天启帝的神经。
不一会,还在昏迷中的季凌清幽就被太监抬出了依兰殿,回了公主府。
小丫头们看见清幽公主被抬出宸妃殿,也很懂事的轻轻带上了殿门。
两个时辰后,天启帝容光焕发的走出了依兰殿。
公主府内,尚在昏迷之中的季凌清幽,此时还不知自己躲过了一大劫。
郢都皇城启祥宫内。
皇后沐辰婉此刻正躺在梧桐树下的软榻上,呆呆的望着启祥宫四四方方的天。
旁边的大丫鬟思魚正在和她实时转播外面发生的事。
“娘娘,酒歌小姐在和清幽公主争一个簪子,咱们要不要帮帮郡主”
无人回应
“哎——,娘娘,清幽公主赢了”
“娘娘,小盛子说看见皇上御驾气冲冲的去了依兰殿,这回可定是够他们喝一壶的了”
还是无人回应
“娘娘,皇上让人传太医了。”
“烦死了,这次皇上肯定又被辰妃勾去了。”
思魚气的撩起裙摆,一个劲的跺脚。
榻上的女子看到她这样,噗嗤的一下笑了出来。
思魚顿觉自己失了礼数。
瞬间,羞红了小脸,一溜烟跑了。
沐辰熙看着思魚的背影,满是羡慕。
自从一年前送思魚去西北照顾酒歌,她好久没有这么开心的笑过了。
也许也不是从思魚走后,反正她不记得了。
但她知道她做了一个正确的决定,就是将思魚送到了西北。
原来皇宫真的是这世间最大的炼狱,呆久了,人都不知道怎么笑了,而这皇后于她就是最沉重的枷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