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就不能心急。
只是咱易容成底层打工人也压根就不知道他们内部的商议决策啊。
除了在这里忍着罪恶欺负老百姓还能做什么?
而且……你身上的这几个鞭子也多半是因为我。我也不能放你不管吧?与其在这里磨洋工,还不如回去好好养伤,做好打算,商榷好计划再把这里一锅端掉。那不是挺好?”
“挺好?亏你说得出这种话来?”慕容泽说着,敲了一下苏令仪的脑壳。
苏令仪有些吃痛的按住自己的头:“怎么了?我这计划有什么问题?”
慕容泽沉声道:“昨日只是我们迟到一个时辰,这件事情就被那个刀疤男传到了二当家那里,可见他们对寨子内的人员安排调动了如指掌。
若我们突然消失,寨子内少了两个人,岂不是打草惊蛇?只怕到时候,十万石的存粮还未找到,他们就又转移阵地了。”
苏令仪想了想。
好像……确实是这样。
“那有没有可能,存粮在这里只是个欺瞒你视线的幌子?实际上会在别的地方?”
“愚钝,在我们进寨的第一天,我就在哨塔上看到黑甲卫推着十几辆车从正门口走进山寨。你的意思是,这里的山匪在不走山路的情况下,能将那么多东西藏得天衣无缝?”
“可问题是你也确实是没看到那十来车的东西啊。咱隧洞都下了,都没看到任何粮食的影子。指不定是玩了一出瞒天过海。”苏令仪继续啃着手里头的面包。
虽然说他们不是一间屋子一间屋子地毯式搜查的,却也大差不差了。
尤其是昨晚,在苏令仪他们去医馆的路上时就有意无意的看了这些屋子。
除去做几间让苏令仪想改造成净身房的小茅屋,还有几个当家掌事人的屋子,剩下的多半是寨子内山匪的住所。
应该没人会睡在米仓的吧?还是十来个男人一起睡。
这要是带着汗臭脚臭,混杂着身上的污垢再躺进去睡上十来半个月……
这不就是白白糟蹋米粒吗?怕是还没开吃就要被丢弃掉了。
就算开棚施粥也不会有人用这么次等的米充数的。
吃别家米管饱,吃这种臭米管死。
那偷米的意义也就不存在了。
慕容泽摇摇头:“不,应该还有我们没发现的地方。就算是要走,也该等到我们要等的人出现在这里,才能走。”
“那你伤怎么办?”苏令仪立刻脱口而出。
“你这么关心我的伤势作甚?就算我脑子进水替你挨了几鞭子那不也还是我的事情?我还没想过要和你死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