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盼惜打量着苏令仪:“都是聪明人,我也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我知道靖王妃心有所属的并非靖王。”
苏令仪有些诡异的看着虞盼惜。
等等,她听到了什么?
她听到了什么?
难不成岳潇潇不喜欢宋衍吗?
她记得在岳潇潇出嫁的时候苏家不允许原身前往参与岳潇潇的婚礼。原身还是违抗了苏家的命令悄悄的去了岳潇潇的闺房外送了她一路。
还在岳潇潇上花轿之前,将母亲留下来的金钗当做添妆送给了岳潇潇。
后来岳潇潇送来的书信字里行间也说她生活得很幸福。
连宋玉承他也说自己父母很是恩爱的。
怎么这岳潇潇就移情别恋了?
见苏令仪那面上古怪中透着震惊,虞盼惜便知方才岳思思说的话,也已是八九不离十。
“莫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这点心思,早就曝露了。”
“虞五小姐,你到底想说什么?”
苏令仪想看傻子一样看着她。
从她一进门开始,这虞盼惜嘴巴里逼逼叨叨的东西她就没听过。
说的话没一句她听得懂的。
可虞盼惜却自顾自地继续道:“靖王妃,你不需要用这样的眼神看待我。你心中另有所爱,只管大胆追求就是。我不是你求爱路上的绊脚石。所以你也没必要像今日这般针对我。
你喜欢他是你的事情,于我无关,我和他不过是简单的合作关系,既然你是岳家人更要考虑大局,而不要因为这些儿女情长纠缠这些。”
苏令仪听罢,眼神也不似先前那边自如。
这个虞盼惜,还真是会自以为是呢。说的话也真够刺耳的。
她抬眸冷笑道:“虞小姐,我不知道你是用什么心态对本宫说这些所谓的家族大义。
你不需要自作多情我在同你争一个男人,更不需要如此大度地礼让我。想必和你黏糊在一起的男人,本宫也是不屑一顾的。何况……你区区一个外人又有何权利对本宫说三道四?
再说,你的好言相劝于本宫而言,又有什么关系?
本宫既然敢当着满朝文武百官和苏家撕破脸,你就该清楚,本宫的脾气可没那么好。”
听着她满口家族家族的,苏令仪实在是想不通,像虞盼惜这样“不拘小节”和继母撕破脸皮,又见了她还不行礼的“新时代女性”,是怎么说出让她不要在乎儿女情长,要专注岳家利益的?
她标榜自己独立就算了,没人拦着,但你强行按头肉别人沉沦这就是你不对了。
怎么她和继母撕破脸就是追求自由是不免于旧社会的迫害,而换成她那就是不顾及家族的利益?
见过又当又立,没见过这么又当又立的。
看苏令仪这般倔强,虞盼惜的便也冷下脸不再好言相劝:
“既然如此,我同靖王妃也无话可说。告辞!”
她说罢就推翻了茶几,桌上的茶叶罐也应声倒地,翻滚几圈落在门廊下。
苏令仪冷眼看着那罐冒着茶沫,面色不渝。
“本以为我足够急躁,原来还是我谦虚了。”
荣绣宫内,一名宫女匆忙的走进来,在南阳公夫人的耳边低语着。随后,南阳公夫人那有些紧张的面上也多了一抹愉色,塞了一锭银子给那传话的宫女后,这才面带笑意的走到床边拉住岳铃灵的手道:
“灵儿,和你说的一样,她果然动手了。”
床榻上的岳铃灵一脸土色,可神情却同往常一般无二。
“计划能成功,不也要多亏娘和思思不是?虞盼惜清醒以后就同原先大不相同。更是一个睚眦必报之人。
既然她最近总受我们南阳公府的照料,她心也多半向着我们的。只要娘多提一些话,她保准会放在心上的。”
“可是二姐她们不就是吵了一架嘛?你怎么会知道她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