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更新颖别致些,本宫甚是喜欢。陛下觉得呢?”
皇帝拍了拍皇后的手,眼中的笑意更是止不住:“梓潼说得对,靖王妃这一物确实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随后众人的眼神不禁纷纷投向那蓝色的倩影。
那被众人惦记的主角呢?谢过皇帝皇后的称赞后就不要脸地冲着贤妃祭出了几滴鳄鱼眼泪。
“贤妃娘娘,臣妾自幼就是过得受人欺辱的日子,婚后没多久王爷便马革裹尸,偌大的靖王府就靠臣妾这一妇道人家支撑。
为了撑起这偌大的靖王府,臣妾还是不是要拿出亲自绣绢花出去卖,贤妃娘娘很是仁慈心善,既然会为了虞五小姐打抱不平,那臣妾这些年又过得很是不易,也不知道,贤妃娘娘能不能可怜一下臣妾?也送些彩头给臣妾呢?
哎,若这魁首给那安小姐,臣妾倒是绝无怨言。毕竟她是实至名归。
可要是送给那虞五小姐……那能否请贤妃娘娘看在臣妾这般可怜现学现卖的份上,将这魁首让给我靖王府呢?不管怎样说……虞五小姐未曾出嫁,礼部尚书总不会穷的就缺陛下这么一根金钗吧?
可怜整个靖王府做主的就只有臣妾一人,臣妾只能自力更生,臣妾真不容易啊。”
啪啪,这俩巴掌真是响亮。
皇后可是亲自开了口说是要照付她的,那就是陛下的意思。
他们已经默认靖王府非常的穷苦。
先前他们说虞盼惜苦尽甘来,巧思不容易。
那她就照着虞盼惜表演的路子玩得更花点。现在冲着贤妃卖惨。
真是……
好生流氓!
“靖王妃,我不曾招惹过你,你又为何非要这般针对我?”此时站在一旁默不作声许久的虞盼惜用着不善的眼神看着苏令仪。
她打从一开始看到苏令仪,心头就莫名生出一抹忌惮来。
这抹情绪她来到这个世界后,只出现了三次,一次是深夜闯入她闺阁的慕容轩,一次是在那次千秋节遇到的慕容泽,而今日,却是这位靖王妃。
比起那两位的深不可测,她对苏令仪的忌惮更是没来由的。
仿佛她那慵懒的眼神,没心没肺的嘴角下,便可轻易看透她的每一寸肌肤。
让她大为火恼的是她那身上有着和自己一样,若有似无的同类气息。
自己和这位靖王妃就像是一只被关在狭小盒子里的蛊虫。
她们需要厮杀,最后在那小小的牢笼内一决雌雄。从她一比一复刻自己的武艺就看得出,这个女人非常的不简单。
是个棘手的家伙。
苏令仪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熟悉她的人都知道。但凡她这样笑那怕是要搞事情了。
“哎,虞五小姐可别气,先前安小姐说本宫是乡下来的粗鄙妇人,是只蛤蟆,本宫也未当回事。既然本宫会不计前嫌,承认她当这个魁首,本宫就没想过对这事心存芥蒂。
何况是同本宫无冤无仇的虞五小姐呢?本宫不过是秉承实话实说的态度罢了,莫不是,本宫说不得真话了?”
她的潜台词很明显,她话就放这儿了,今儿个这第一,要不就让实至名归的安倩宁拿,要不就让她这评委拿。
她虞盼惜,是一点儿份都没有的。
眼看局势越来越僵,皇帝笑着打圆场道:“潇丫头倒是实诚,也罢,既是秋宴比艺那本就不分身份贵贱,只比个技艺的高低贵贱。不过靖王妃此言有理。
若靠取巧得了这魁首怕是天底下寒窗苦读的学子会戳朕的脊梁骨。
虽然靖王妃说不做数,可朕觉得不尽然,靖王妃跳得这般好,又确实是出彩又巧妙,那这魁首自当是该给靖王妃的。吴席,把这翡翠衔凰钗送去靖王妃手上。
朕看得也乏了,奏折还有些没批完,晚宴便辛苦梓潼多费心。”
皇后显然松了口气,福福身,恭敬地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