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动了手?”江羡猜测。
甚至在想,是不是他跟林知鸢互殴了,所以他没陪着林知鸢,反而找到她这里来。
许清昼义正言辞的解释:“跟林长关。”
他言辞颇为冷讽:“一个大男人还留那么长的指甲,妖里妖气的。”
江羡:“…还行吧。”
许清昼不乐意听这话:“难道你不觉得他很妖?”
林长关给江羡的印象就是不敢招惹,妖不妖倒是没看出来,就是觉得很凶。
她垂着眼用棉签在药水里沾了沾,“跟他又不熟,我怎么知道。”
闻言许清昼感觉她更香了,连那螺蛳粉的气味他都可以忽略不计。
江羡抬眸打量了下他的脸,“除了脸,还有哪里受了伤。”
许清昼:“身上。”
他抬手解领带解纽扣:“我脱给你看。”
江羡:“……”
她连忙拦住他,克制着想撵他出去的冲动,“暂时不用,先处理脸就行。”
“反正都要擦药的,等什么暂时,我后背被林长关抡了好几拳,肯定都青了,疼得我都站不直腰。”
虽然林长关更惨,但许清昼不说。
他果然很擅长做脱衣服的这种事,两三下就让自己赤条条的,然后是皮带。
江羡眼皮蓦地一跳,忍无可忍,“你脱裤子干嘛?耍什么流氓。”
被制止,许清昼像是不情不愿,又仿佛有点委屈似的,黑亮的眸中满眼是她:“他还踹了我几脚来着,不信你看我裤子上的鞋印。”
说着往自己腿上一指。
……真的够了。
江羡看着他,那一刻在想——
这人为什么那么像在外面打架打输了,回来后委屈巴巴向主人撒娇贴贴求安抚的小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