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云哥......
天云哥......
你快醒醒......
......”
宁宁把赵天云的头放在了自己腿上,让他半躺着,保持一个尽可能舒服的姿势,丝毫没有在意他浑身的血污。
“天云哥,你怎么这么傻......”
宁宁边哭,边用自己的袖子一点点擦去赵天云脸上的血迹,对来到身边的魏娇和成祥不闻不问。
“他只是失血过多昏迷过去而已,把伤口包扎好休息几天就应该没事了。”
成祥如此说道。
他看得出宁宁是关心则乱,明明赵天云受的伤全部避开了要害,还哭得要死要活的,搞得他刚刚真的以为赵天云要挂掉了。
“闭嘴!”
宁宁恶狠狠地瞥了成祥一眼,虽然他说的是事实,但她此时的心情着实不好,尤其是罪魁祸首还在旁边假惺惺的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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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那个蠢女人,以赵天云的身手如何会受这么重的伤。
成祥说的没错,但虽然受的伤都是皮外伤,但浑身的伤痕,跟胸肋间跟后背的两处深可见骨的伤口极为可怖。
可以说,要不是赵天云是一个体格健壮的武夫,换成一个普通人,甚至是一个练气境修者,都断无活路。
宁宁没有去看魏娇,她怕自己忍不住对她出手,只默默从储物戒中取出疗伤的丹药。
“只吃清露丹是没用的,他现在需要止血......”
魏娇见宁宁一幅大小姐的模样,只给赵天云服食调理身体的丹药,尽管知道此时自己不该说话,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
宁宁杏眼圆睁,看了眼她手中的金疮药,丝毫不掩饰对魏娇的怨意与鄙夷,甩了句“要你管”,手上不停,依旧给赵天云喂食着大把的清露丹。
清露丹性温润,对修者经络颇有健益,在这一点上,武者也同样受用,君安镖局千金魏娇,自然也服用过不少,所以此丹效用还颇为了解。
但她毕竟还是武夫,而且不了解赵天云在宁宁心目中的地位。
只见宁宁终于不再给赵天云喂清露丹,而是取出了一个锦盒,还未打开,便清香四溢,显然是真正的灵丹妙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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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黄丹!”
成祥显然极其吃惊,脱口而出,叫出了此丹名称,但也是说明了此丹价值几何。
“赵天云还有气呢,用得着用怎么这么贵重的丹药吗?”
魏娇也许不知道此丹的价值,但成祥无疑是一个真正识货的人,这种识货建立在他手中也有一颗大黄丹。
但那颗大黄丹,他的那个老爹是珍而重之交给他的,他至今还记得那句:
“等到只剩半口气的时候再用,要不然就是暴殄天物”
无疑,这大黄丹是真正可以起死人肉白骨之物。
宁宁打开锦盒,鸽蛋大小的一颗滚圆的黄色丹药安静地躺在中央,随着锦盒的打开,这香味彻底飘散出来,周围的家丁鼻子抽动,竭力多吸入几口这带着药香的空气,他们有种感觉,多吸入一口药香,似乎就能抵自己一天苦修。
纤细白净的手指上沾染了点点血迹,没有擦拭,而是直接捏住了赵天云的脸颊,把丹药送入了他口中。
丹药入口即化,瞬间便化作了一股热流,落入赵天云腹中,宁宁这才停下手中动作。
“我不缺钱!”
成祥一口老血都要吐出来。
这种话是自己曽寻花问柳是所说,不知怎么就流传开来,在属于宁宁跟成祥这种公子哥大小姐的圈子中成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笑话,往往他去参加一些聚会时就会有一些狐朋狗友拿出来说事。
但也是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