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锦屏惊奇地反问薄凛,“你怎么知道我今天走?”
两人明明在昨晚闹翻了,因为按照计划,南锦屏和江怀瑾准时举行婚礼。
薄凛为此大闹一场,甚至想要以强迫的方式来留住南锦屏。
结果,南锦屏抬起手狠狠地甩了薄凛一巴掌,气得薄凛抛下狠话,“南锦屏,我不是非你不可。”
薄凛心里憋得一肚子火气,他追了她快十年。
二十岁那年,他向南锦屏表白,热烈地追求她,结果她为了躲避他的追求,联合他家老头子送他去了战场。
难道她不怕他死在战场,一点都不在乎他?
薄凛越想越生气,最后摔门气呼呼地离开。
为此,他叫来小灰。
小灰知道他的情绪不好,也知道南锦屏要结婚的事,便叫来好几个艺校女生。
个个都肤白貌美,腿又长。
“老大,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漂亮的姑娘满大街都是,稀罕你的女人更不少。老大,你想开点。”
薄凛没有搭理小灰,一口接着一口地喝酒。
小灰见自家老大不说话,唤来其他小姑娘,“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过来啊!”
有个个子高挑的女生鼓足勇气坐到薄凛的身边,娇滴滴地哄道,“老大,我敬你。”
老大?
薄凛正拿着啤酒瓶的手顿了顿,冷冷地睨向女人,“你谁啊?”
女人明媚地笑道,“你叫我娇娇就好了,我是学舞蹈的,要不我给你跳一段舞。”
薄凛勾唇戏谑一笑,“好啊,你那么爱跳舞,跳到我叫你停为止。”
女人看见薄凛笑了,看得眼睛都直了,简直比现在流行的花美男都要美。
于是,她走上去跳舞,跳啊跳,跳了有半个小时。
女人跳得累了想要停下来,撒娇说,“老大,我口渴了。”
说着,她还故作性感地轻咬下嘴唇,做了个猫叫声。
薄凛慵懒地斜靠在沙发,阴冷地威胁,“我不是说了吗?只有我开口让你停下来,才能停下来。你还愣着干嘛,继续给我跳。”
女人还想说什么。
薄凛森冷的目光横扫过去,带着蚀骨的杀气。
女人吓得不敢多说什么,只能硬着头皮跳下去。
小灰看见这个架势,又不好再说什么。
直至天亮时分,薄凛才从会所出来,原本借酒消愁,等看见有婚车从面前开过。
他心底里的忧愁再次勾出来,蓦然间想起网络的一句话,今天,我喜欢了十年的女孩要嫁给别人。
薄凛有种开着车闯进婚礼现场,把南锦屏抢回来的冲动。
最终,他灰溜溜地回到房间。
被子里残留着南锦屏身上的香味,原本想睡,一嗅到香味更睡不着。
他睁大眼睛看着白茫茫的天花板,熬到中午时分。
小灰敲开门告诉他,南锦屏和江怀瑾婚礼现场的事情。
于是,薄凛火急火燎地跑来飞机场,动用关系订了机票,还坐在南锦屏的身边。
薄凛厚脸皮地对旁边的南锦屏笑道,“有关于你的事,我向来都很关注。更何况是你公正无私揭穿自己家丑事,多伟大啊!”
南锦屏清冷地别过头,“你不是说了吗?不是非我不可吗?你去找其他姑娘吧!”
一道无形的巴掌狠狠地甩在薄凛的脸上。
在这种时候,他知道再要脸皮,心爱的女孩就要飞走。
“你可能听错了,我说的是非你不可,我还能有什么姑娘,你碰了我就要对我负责任。”
“薄凛,你能不能要点脸?”
薄凛拿着南锦屏的手放在脸颊,“我在自己媳妇面前要什么脸,就连裤子都没了。”
下一秒,南锦屏发了狠地掐着薄凛的脸颊。
疼归疼,不过薄凛笑得快要比阳光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