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多年,黎妍儿终于听到何秋慈服软的话。
只因为何秋慈体会到爱情的美好,觉得有爱的婚姻是幸福的。
要是何秋慈和江鹤年的相处状态没有改变,何秋慈永远都不会觉自己有错吧!
黎妍儿面无表情地回道,“但我并不打算原谅你,你栽赃我以6亿出卖了江怀瑾,又强行夺走我的孩子,为此还欺骗江怀瑾,再次陷害我。伤害了就是伤害了,你永远都不知道五年来,我都是怎样过的。”
何秋慈僵立在原地,面色煞白一片,“我....我,当初确实我做得不好。”
“的确不好,若你仅是想要说这些,我要走了。”
黎妍儿关上车窗,启动车子快速地离开。
在下山的路上,黎妍儿的车子和江怀瑾的商务车飞速而过。
如同她和江怀瑾的人生之路,有了交集最后又各奔东西。
不过幸好她离开早点,否则江怀瑾看见墨宝,就什么都明白。
黎妍儿回头看向后车座的孩子们,今天实在太过闹腾,孩子们都沉沉地睡着。
她伸手去把音量调低,心里的阴霾逐渐淡去。
她还有孩子们相伴左右,情况并不算太过糟糕。
江怀瑾正坐在车内打电话,挂完电话后,余光看见一闪而过的红色车影。
不知为何,他的心莫名地悸痛了下。
随后,江怀瑾又释然了,自从旧病发作后,他的心是不是会抽痛下。
尤其是醒来时,不仅心会抽痛,脊背也会隐隐发寒。
车子停下后,江怀瑾看到呆立在原地的何秋慈,礼貌地喊了声,“妈妈。”
何秋慈错愕地侧目,看着从车内下来的江怀瑾,发现她的儿子瘦了很多。
尤其那张脸瘦削下来,显得眼睛大,眼窝深陷进去,鼻梁特别高挑,整个人的气质偏冷。
忽然间,何秋慈希望能看见儿子笑,看见他的脸上出现温柔的暖色。
不过从小到大,她的儿子都不爱笑,总是板着张脸。记忆中,他为数不多的笑容都是黎妍儿寄宿在江家。
他会在黎妍儿说到开心的时候,默默地凝视她,偶尔嘴角会轻轻往上翘起。
笑弧不大,但他也是开心的,那双深邃如墨的眸底渐染出浅浅的笑意。
内疚感如浪潮般朝着何秋慈袭来,她讨好地笑着问江怀瑾,“吃饭了没?”
江怀瑾语气平淡地回道,“吃了。”
“最近工作很忙吧?”
“嗯!”
江怀瑾淡漠地应道。
他回来只是想要看下君临,并不打算和母亲深入交流。
何秋慈亦步亦趋地跟在江怀瑾的身后,又讨好地问道,“你渴不渴?我做了奶油茶,去给你盛一碗?”
“我不吃!”
江怀瑾朝着儿童房走去。
推开门,他看见君临已经睡着了,俯下身轻轻地掖好被子。
不知是梦见什么,那张玉雕的小脸紧紧地绷住,英气的剑眉拧成一个小疙瘩,“妈妈,不要丢下我。”
江怀瑾俊脸一沉,薄唇紧抿,寒霜在房间内蔓延开来。
何秋慈立在旁边心里更加不是滋味。
当年要是她没有逼黎妍儿离开,她的儿子就不会深陷在忧郁症,孙子变成个没有妈妈的孩子。
尽管,她尽可能弥补,终究代替不了母亲的角色。
“阿瑾,有些事,我想要告诉你,你听完再做决定吧!”
江怀瑾起身走出儿童房,扭头去看何秋慈,“等会我要赶去北城,霍家那边临时变卦,可能会波及江家。”
何秋慈了然,“那你和南锦屏的婚礼如期举行?”
江怀瑾郑重地点头,“是!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何秋慈蠕动下嘴唇,想要说什么,最后又什么都没说,“我做了点桃酥,你带着去吃。你一旦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