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很是难以启齿,“怀瑾,你能不能告诉我,是我多想了?”
江怀瑾的视线不经意间落在躲在衣柜里的黎妍儿。
两人的视线隔空撞在一起,激得黎妍儿心跳如打鼓。
南锦屏顺着江怀瑾的视线看过去,“怎么了?”
江怀瑾抬手轻揉南锦屏的头顶,面露出难得一见的温柔的神情,“你是婚前恐惧症,确实是多想了。我怎么可能喜欢黎妍儿。当初我娶黎妍儿就是因为她长得像你,她就是你的替身,结果我发现你连她的十分之一都不到,好吃懒做,贪慕虚荣,就连一顿饭都做不好。”
即使他对黎妍儿表白,他把真心送到她的面前,她都会狠狠地摔碎。
那他就藏起所有的深情,不再表露任何的真情好了,她要误会,就误会他。
黎妍儿死死地咬住手背,时隔多年,她终于从江怀瑾的口中得到承认。
她从始至终都是南锦屏的替代品,幸好两人离婚了,她没有那么爱了。
为何心还是会痛,还是会难受呢?
南锦屏脸上的紧张褪去几分,脸上绽放出动人的笑颜,“怀瑾,今晚我能不能留下来?上次你的表现很棒,我很喜欢。”
江怀瑾的视线从衣柜移走,“这个房间不吉利,有太多不好的回忆,我们去客房吧!”
“好啊!”
南锦屏亲密地挽住江怀瑾的胳膊往外走。
卧室的门重新关上。
黎妍儿无力地瘫软在衣柜里,最糟糕的事情被她猜中了。
江怀瑾和南锦屏发生了那种事情,她的心彻底冷了,彻底凉下来。
黎妍儿悄悄地溜出来卧室,蹑手蹑脚地经过客房,从里面听见男人和女人的欢笑声,动静闹得真是够大的。
江怀瑾在床笫之间确实挺厉害,也是够折腾人。
以前,她总是为这种事发愁,现在再不用担心,她和江怀瑾彻底成为过去。
黎妍儿离开月庭别墅后,直接给何秋慈打了一个电话,“你要是想江怀瑾和南锦屏的婚礼如期举行,我们就见一面吧!”
“你是什么意思?”
何秋慈的声音带着浓重的起床气,听上去很不好。
黎妍儿没有多废话,“现在快凌晨三点,我们六点钟在木兰早茶点见面。”
说完话,她没有给何秋慈回答的机会,直接挂断电话,开车在熟悉又陌生的江城行驶。
有些建筑已经拆掉,有些店铺已经转让,有些新鲜的东西经过五年的时间,变得不再新奇,又有新的东西取代了它。
譬如南锦屏取代了她。
等黎妍儿来到木兰早茶点,认为还要等上几个小时,才能等到何秋慈。
不曾想,何秋慈来得比她还要早,看来何秋慈对于南锦屏这个儿媳妇非常的满意。
一见面,何秋慈单刀直入问,“你电话中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江怀瑾阻拦了傅老去北城给我爸爸看病,条件是我做他的情人。”
黎妍儿说出‘情人’两个字感到很难堪。
她原以为多年后两人再次相见,不能成为一笑泯恩仇,也能成为最熟悉的陌生人。
现实狠狠地打了她一巴掌,江怀瑾算是恨透了她,想要折磨她,没想到以这种最难堪的方式。
何秋慈呆愣了下,激动地喊出声,“不可能,他都要娶南锦屏,没必要招惹你这个替代品。”
替代品!
三个字化作锋利的匕首刺入黎妍儿的心口,痛习惯了,反而麻木了,“他说迷恋我的身体。”
何秋慈的视线落到黎妍儿的身上。
同样是女人,何秋慈不得不承认黎妍儿长的就是人间尤物,身材非但没有因为生育过孩子有所变形,反而更有韵味。
美得熠熠生辉,怪不得她的儿子会迷恋。
“你要我做什么?”
黎妍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