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方修自己的记忆,单单是这个月,英格兰姆弄哭了莫尔顿崽崽他们五次。
“可是这家伙完全不学乖,过了一两天就死灰复燃,故态复萌,继续逗顿顿崽崽他们。”
“顿顿崽崽他们也是,被英格兰姆逗哭了,吵着闹着以后都不和英格兰姆玩了,一转眼又和英格兰姆扎成堆。”
方修猜想,莫尔顿崽崽他们屡屡原谅英格兰姆,是因为他们从不记恨英格兰姆。
莫尔顿崽崽他们分辨得清楚,谁对他们有恶意,谁又对他们怀有满腔的喜爱与守护。
“英格兰姆看起来跟没长大的孩子一样。”安西西道。
赵大武和赵大勇对此笑了笑。
孩子?
如果英格兰姆如纯真无邪的孩子,那他们就是无害的小白兔!
赵大武和赵大勇风雨来雨里去,踏过尸山血海,走过累累坟堆,是见惯了生死的狠人。
然而,赵大武和赵大勇有一次偶然发现英格兰姆的真面目,两人齐齐地抖了抖身体。
那是一个晴朗的午后。
英格兰姆带着莫尔顿崽崽他们出门散步。
莫尔顿崽崽他们走在街道上,走走停停,东看西看。
英格兰姆守在他们的身边,时不时凑到莫尔顿崽崽身边,看看莫尔顿崽崽他们在看看什么。
忽然间,一个巷子口里跑出一只大型犬,龇牙咧嘴地冲向莫尔顿崽崽他们。
那时候,赵大武和赵大勇提着从超市买回来的瓜果蔬菜,见此情景,冲了过去。
危急时刻,英格兰姆一个跨步,挡在莫尔顿崽崽他们的面前,一眼瞪向那只大型犬。
不远处的赵大武和赵大武感觉到如山如海的气势,感觉到地狱坠入人间的场景。
英格兰姆释放出恐怖的气势和杀意,轻而易举震慑住那只大型犬。
那天的一幕,让赵大武和赵大勇久久难忘。
时至今日,赵大武和赵大勇记忆犹新。
“不过,英格兰姆有时候,看起来就是一个孩子。”赵大武道。
“男人在家,收到宠爱的,自然就是一个孩子。”赵大勇看着安西西说。
安西西脸色微红,伸手推了推赵大勇。
赵大勇咧嘴笑一笑,害羞的老婆也好可爱啊!
“哇哇哇。”
“哇哇哇。”
“哇哇哇。”
小崽崽的哭声打断了赵大勇的遐想。
庭院里。
秦宇崽崽摔在地上,白嫩嫩的小手摔出三道伤口。
伤口有点长,但是伤口不深。
可配上秦宇崽崽白白嫩嫩的肌肤,看着十分触目惊心。
莫尔顿崽崽、秦宙崽崽、赵安安看到秦宇崽崽摔倒,手上摔出伤口,一个个都慌了,哇哇哇的哭了。
安西西急急忙忙站起来,走到庭院抱起秦宇崽崽。
“不哭,不哭。”安西西轻声细语地哄着秦宇崽崽,转头对赵大勇说道,“大勇,去把家里的医药箱拿出来。”
赵大勇赶紧转身走进屋子。
“英格兰姆,这一次你死定了。”方修一脸严肃,双眼沉重。
以往,英格兰姆弄哭莫尔顿崽崽他们,莫尔顿崽崽他们哭一哭便算了,骆时不会太追究。
这一次,英格兰姆害得秦宇崽崽摔倒,手上留下可怕的伤口,骆时见到,英格兰姆非死即残。
英格兰姆扯了扯嘴角,“不至于吧?骆园长不至于弄死我吧?”
方修道,“今天晚上就知道了。”
暖暖幼儿园谁不知道,骆时才是最为疼爱莫尔顿崽崽他们的人。
英格兰姆弄伤她的宝贝儿,骆时能够饶过英格兰姆才是笑话。
英格兰姆道,“阿修,我么可是兄弟,我可是你的大舅子,你一定要救我。”
方修冷漠地和英格兰姆拉开一段距离。
英格兰姆把目光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