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世子樊清,听着自己父亲和武将们的话,都能想象到朝堂上的乌烟瘴气和父亲他们的据理力争。
他因为修为尽失,身体受损导致常年苍白没有血色的脸上。
此时更是染上了无奈的颓气,他眼眸黯淡,有些认命地说道:
“父亲,母亲、既然事情已成定局,我同意娶。毕竟,众目睽睽下,大家都亲眼看到我将人上来,无从否认。”
方凤起闻言,气得心肝疼,恨铁不成钢地拽了下樊清:
“清儿,你这是什么话!你救了人家的命,对方还故意讹上你,这是恩将仇报!”
想到白家做的事,众人只感觉跟吞了苍蝇一样难受。
樊天刚脸色也越来越黑,刚要说什么。
突然,一个门卫无比焦急地冲了进来,结结巴巴地喊道:
“不不不、不好了!门口求医的悬赏令被揭了!”
原本一触即爆的气氛,顿时一滞。
樊天刚和方凤起几个,全都倏地瞪向说话的下人。
几个武将更是直接骂道:
“放肆!有人揭榜来治二世子的灵根,乃天大的好事,你竟敢说不好了!”
下人意识到自己没说清楚,忙扑通一声跪下求饶,赶紧说清楚:
“老爷夫人恕罪,小的不是这个意思。那、那揭榜的是个小娃娃!”
小娃娃?!
樊天刚等人差点被自家下人气到:
“明知是小娃娃误碰告示,有什么好禀报的,重新贴都不知道吗!还不退下!”
下人有些焦急地说道:
“不、不是误碰。那小娃娃说,说她能治二世子的灵根。外面现在好多人看热闹,老爷夫人,你们去看看就知道了。”
听到这,樊天刚等人才意识到为什么下人说不好了。
一个小娃娃竟然来揭告示,说能治樊清的灵根!
这若不是有人指使,那也太离奇了。
一群人当即走向门口。
等他们走出门口时,首先看到的是一个四尺高的五官十分精致可爱的七八岁小娃娃。
她淡定自若地站在那,手里拿着的是刚揭下来的悬赏令。
看到樊天刚他们出来,依旧十分平静,一点看不出慌张。
不少百姓正在交头接耳,对着楚天歌指指点点:
“这个小女娃疯了不成,哪来的勇气,说她能治疗二世子的灵根?”
“也不知道谁家的小鬼头,竟然如此不要命,有胆子独自跑来镇天候府撒野!”
“你这一说,我怎么感觉,她看着十分眼熟,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似的。”
樊天刚等人看到楚天歌的神情,就有种对方和他们想象的完全不一样的违和感。
照他们所想,一个七八岁的小娃娃,被这么多人评头论足,怎么可能表现得如此云淡风轻。
樊天刚和方凤起走到楚天歌面前,低头看着楚天歌。
有些奇特地问道:
“就是你说,能治好二世子?你可知自己说谎,会有什么后果?”
楚天歌平静的抱拳回答:
“没错,我有八成的把握,能治好二世子。余下二成的失败率,在于你们有没有本事,找到我需要的灵草。”
喝!
所有人都瞬间屏息,他们从未见过这般狂妄的小屁孩。
才多大点?一开口就敢说自己有八成把握,能治好二世子。
她的意思是,就算会失败,也是因为镇天候府拿不出灵草治疗?!
不知谁冷哼一声:
“这个小鬼也太过分了,她莫不是傻子不成,她肯定说要治二世子的灵根,要塑灵草才能治好。就这治疗方法谁不知道!还用得着她来说?”
“就是啊,塑灵草乃可遇不可求的伪仙草,要是侯爷能得到,那还需要重赏求医!”
“啊!我终于想起来在哪见过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