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这个名字的时候,他必然是处在一个极端困难的环境。
才会使得他连一个大名都没捞着!
范文林在大厅的沙发上坐下之后,看向狗蛋的眼神也多了一丝怜悯。
“好了,狗蛋,你不用站着了,过来一起坐下吧!”
范文林拍了拍身边的沙发,对狗蛋说道。
虽然在几十年后,也有保姆这样的工作存在,但是范文林却从来没有请过保姆。
所以在他心里,对于阶级尊卑的观念没有这些人这样根深蒂固。
此刻看到狗蛋一直站着回话,心里感觉有点怪怪的。
“不用了,先生,我站着就好了!”
狗蛋脸上露出惶恐的表情,那本来就有些弯着的腰又往下低了低。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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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文林伸出手想要将狗蛋给抬起来,但是看到对方的动作和神态,却又定在了空中。
从狗蛋的身上,有一种极端的抵触。
他在抵触着范文林流露出的善意,或者说他对范文林的这种善意感受到了一种压力。
“你,害怕我吗?”
范文林看着狗蛋,轻轻的问道。
“没有,只是我身上脏,怕是弄脏了先生的沙发!”
狗蛋低着头,弱弱的说道。
他并不知道这座房子并不是范文林的,范文林也只是暂住一下而已。
他只知道这座房子换了主人,现在是范文林住了进来。
那范文林就是自己的主家!
范文林久久凝视,不能言语。
他和狗蛋的距离很近,大概也就一个身位的距离。
可是他们的交流却让范文林感觉他们之间隔着一条看不见的鸿沟!
这条鸿沟将范文林和狗蛋分为了两个完全不同的阶层,也让两个人不可能真正像朋友自由自在的交流。
范文林死死的盯着狗蛋看了好一会,然后直接站起身来,走到狗蛋的身边,两只手按在他的肩膀上,用用的将他压在沙发上。
等狗蛋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屁股已经和沙发紧紧的挨在一起了。
“先生,您这!”
狗蛋挣扎着就要起来。
“别动!”范文林对着狗蛋大喝了一声。
这一道声音,范文林是在狗蛋的耳边喊的!
声音很大,直接将狗蛋震懵了。
他呆呆的抬起头,看着和自己靠的很近的范文林的脸庞,有些不知所措。
他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
每次他遇到别人强迫他做事情的时候,都是一些不太好的事情。
但现在,似乎跟以前有些不一样!
“狗蛋,你听我说,这里马上就要变成人间炼狱!我们谁也不知道明天自己还能不能继续活着!你知道吗?”
范文林看着狗蛋的眼睛,认真的说道。
狗蛋愣愣的点了点头,他没有听懂范文林的话,但是近在咫尺的范文林身上散发出了一种气息,让他不由自主的跟着他的话点头。
“在这里,你不需要将自己看做下人,也不需要将我看做主子,我们都是一样的人!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突然死去的人!”
“所以,请你不要将自己的态度放到太低好吗?”
范文林轻轻的话,一句一句的落在狗蛋的耳朵里。
声音很轻,却像夏季惊雷一般令狗蛋头皮发麻!
这是他从未听过的声音!
范文林在这句话用了一个“请”字和一个“好吗?”
这样的词语狗蛋从来没有在别人对自己说的话当中听到过。
慢慢的,狗蛋眼底泛起了一阵潮气!
泪痕慢慢的在脸上勾画,他想要伸手去抹,刚抬起了手,就看见一只手伸到了自己面前,范文林给他递了纸!
看到这只手,狗蛋那本就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