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上海怎么办?隔!”柳高艺打了一个酒隔。
“上海?上海还能怎么办?直接让给日本人了呗!”
……
“文,林,你,有对象了吗?”卞鸿志站起身来,歪歪斜斜的走到范文林旁边,一只手搭上范文林的肩膀说道。
“没,没有!”范文林抬起头来,眼神有些迷离,右手撑在桌子上摆了摆。
“没,没有?隔,没有你就敢去当战地特派员?到,到时候,可连个儿孙都没有!”卞鸿志继续说道“不过,文林,你,是好样的!我卞鸿志佩服你!来干!”
说话间,卞鸿志拿起柳高艺的杯子就跟范文林碰了一下,“咕咚咕咚”的灌入自己嘴里!
“要,要不是,要不是我有一个老母亲要照顾!我,我也跟你一样上战场了!”
……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文林,鸿志,今天,此时此刻,我们就是匹夫!如果每个人都是匹夫,那小日本鬼子根本不敢侵略我们!”
柳高艺喝得高兴,直接“噌”的一下站起身来,猛拍桌子,大声说道。
“说得好!”范文林和卞鸿志也高声附和道!
“怕,就怕这世道有些人连匹夫都不敢做!”卞鸿志说道。
“匹夫一怒,血溅五步!日本人,不就是觉得我们国人软弱不堪,才敢如此肆无忌惮的占我土地,杀我同胞吗!”柳高艺的眼中充满血丝,不知是喝酒喝的,还是愤怒导致的!
“对!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我们做的就是要告诉大家,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没有反抗的决心和斗志!”
……
三人推杯换盏,在这个夜晚不知喝了多少,也不知是何时结束的,最后连聊了什么都不记得了,只知道大家的情绪都很激昂!最后更是从客厅聊到了院子里,三个人坐在院子里,一会抬头看看月亮,一会低头看看搬家的蚂蚁。
范文林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喝醉的,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的,反正第二天醒来就已经在遂民旅馆的房间里了,至于是谁送他回来的,他毫无印象,第二天醒来只感觉脑袋疼,像浆糊搅拌了一般昏昏沉沉的。
此刻他唯一的感想就是:好在今天是休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