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啊?搞清楚了吗?”
想到刚才的事,徐成伦羞愧得说不出口,“嗯”了一声,任萍着急不已,“那让他赶紧跟那个女的断,去认错,把小云求回来啊!”
徐成伦叹了口气,不知道怎么说。
“你别光叹气,倒是说事啊!”
犹豫几许,徐成伦灰心的开口,“我们养了这么个东西,就别祸害人家小云了,放人家一条生路吧。”
任萍愣住了,“不是……这再怎么说也是自己儿子,你怎么这么说……”
“就这样吧。”
徐成伦挂了电话,徐天刚才的言语反反复复的在他耳边轮放。
“你们这些为人父母的,就是不盼别人一点好,非要过着窝囊日子你们才舒服。”
他深深的叹了口气,仔细回想徐天儿时的时光,他想起他在学校里给人同学使绊子,捉弄老师,也想起他初中离家出走,在中心街道的小花园里窝了三天,找回来的时候,整个人都被蚊子咬得跟猪头一样,他心疼不已。
他是经常管不住自己爱动手打他,可他打他,只是因为他想告诉他“不可以”,不可以不好好读书,不可以调皮,不可以离家出走。
他哪是不盼他好,他就是太盼他好了,可他盼的,却也绝不是现在这样,为了钱财不顾尊严,卑躬屈膝的好。
羞愧再一次浮上心头,不知道问题究竟出在哪里的他垂下眼,忍不住潸然了。
为什么这世上的事总是这样背道而驰,究竟要怎么样,才能互相理解,皆大欢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