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端着一杯茶喝了一大口。
为什么女总裁那么早过来？为什么出现了昨天的合同。
这一切都是一个阴谋，财务跟公司印章丢失之后拿去签约了，就是面前这一份文件。
林夕觉得是自己搞鬼，就是自己监守自盗。
可是自己真没有，昨天丢失印章的时候就发消息给她了，但是她并没有看见。
要是自己做的，还不跑？等死呢？
“这个项目，一点五亿拿下合同，不亏，好好规划，能赚五千万。”张凡点上一根烟淡淡来了一句。
“一点五亿是最低要求，别人报价都是三个亿，最高是五个亿，你告诉我一点五能有利润？”
“就跟周一这个项目一样，大家都觉得不能运转了，还不是运转了？我说有，那就一定有。”
张凡再次解释。
“也没有什么好让您相信的东西，那我废掉一只手吧。”
张凡伸出一条手，然后拿着桌上的茶杯狠狠砸了过来，一股骨头骨折的声音传来。
林夕一愣，她看向张凡。
“不够？那再废掉一条腿。”张凡伸出一条腿。
“行了，项目要是无法上线，会有人跟你要这些东西的。”林夕一个眼神示意，两位大汉押解这一位小偷出来。
小偷都被抓了，已经承认就是张凡让他干的了。
“凡哥。”李伟连忙跑了过来，他真没有想到张凡为了自证清白居然自残。
本来就跟凡哥没有关系的，就是自己没有好看这里的东西，凡哥偷那些东西做什么？
张凡倒是一点都不在意，自己都要将死之人了，一条手臂算什么？
的确不是自己做的，但是解释有用吗？
林夕会相信吗？
很显然有人在破坏林夕对于自己的信任，让她把自己给开了。
一张无形大网正在向自己铺开，自己连对手是谁都不知道。
“凡哥，我送你去医院。”
“不用了，没有必要浪费时间，这点小伤一个星期就好了，一点五个亿，能按期完成吗？”
张凡还没有去估算整个项目需要的资金跟时间。
李伟很苦涩地摇摇头。
“一点五亿搞不好要亏本，时间上也来不及，太赶了。”
这是一部死棋啊，林夕不懂计算机，她不懂所谓的周期跟预算，她就是要结果。
可是现在结果都不能保证。
“招聘年轻人，能加班的年轻人吧，待遇给上，肝下去就行了。”
张凡还能说什么。
天上居然掉下一份合同，本来要招标的，结果居然直接落在公司头上，只不过价格有点低而已。
这到底是谁给自己挖了一个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