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缪突然的病倒,打了个所有人措手不及,嫔妃和皇子在太医那儿打听完情况,暗里开始拉拢势力,一时间朝堂人心惶惶。
御医说是被下了毒,非缪奄奄一息,太子暂时主掌朝政,且派冯钰彻查此事。
冯钰是游靡副将,也是个不靠谱的主儿,不过唯一可以一提的是他对非缪的忠心。
御医送来的药,食物和水让人试喝,等确定无误了才递给非缪。
从太子宫里搜出来毒药和小人时,非缘就知道完了,有人在栽赃陷害!
元庆十六年,非缘卒,同年立武王非佯为太子。
大势所趋,大臣纷纷猜测非佯就是未来的皇帝。
非缪成为太子第一件事就是去谙蓝寺为非缪祈福。
谙蓝寺有一和尚法号惠泽,俗名商时庭是商时道的兄长。
商时庭自小聪慧,喜读经书,一心入佛门,于五岁剃度出家。
商家之事全然不问,每日抄抄经书,扫扫地,图得安心。
钟离措同谢清远在非佯下山之后,去找商时庭。
游衿华自从商时道消失不见,心里惦念,这几日生了病,只想着商时道,钟离措瞧着她执迷不悟的样子,替她打听商时道下落。
“我们此来目的是想问问你,知道商时道在哪儿吗?”
“贫僧是出家人,不问俗世。”
商时庭丰神俊朗,钟离措从未见过如此好看的人。
“你当真不知?”
“不知,施主请早些下山,天黑了就不好走山路了。”
“我们能留宿吗?”
“若是施主要留宿,贫僧就去准备客房。”
钟离措和谢清远对视,问不出什么,决定下山。
钟离措回想商时庭的模样,不禁说:“这个商时庭长得确实好看,可惜了……”
“可惜什么?”
“当了和尚啊,他这样的相貌,殷都城里想嫁给他的姑娘必定不在少数。”
“阿措喜欢?”
“再说了谁不喜欢好看的,当然也不完全是喜欢,看着赏心悦目罢了。”
“阿措这么喜欢,那真是可惜了呢。”谢清远没有压抑自己的极度不爽,别过脸不再看钟离措。
钟离措这才发觉谢清远不对劲,暗想:谢清远情绪来的太快了吧,这又没有和他比什么,不过是夸了几句别人好看,就不乐意了。还是哄哄谢清远,这么情绪外露的时候不多见了。
“当然了,你也是很好看的。”
果不其然,谢清远虽撇嘴,喜悦从眼里跑出来,“当真?”
“我又不骗朋友。”
下山后,怕游衿华心系,去了游府。
“这太子也太大胆了,光明正大的毒害皇上。”
谢清远冒个头:“这是很正常的,要夺得皇位,就采取非常手段。”
“允许别人做别人,允许自己做自己。想做的事,想守的道不一样,方法也就不一样。谁没有私心,鲜有无欲无求之人,非佯只是争他所求的。你这种事情见多了吧,怎么还大惊小怪的。”
“我们平常人就是不能理解这种做法。”
“那就不要理解了,好生养着身体。”
“我跟你说,今日见到商时道的大哥商时庭,那鼻子,那轮廓线,啧啧,长得那叫一个好看,他们兄弟俩确实长得好看,怪不得你念念不忘。”
谢清远听着钟离措夸商时庭就不耐烦,他站在门外等钟离措。
“快别说了,般般,我们是自幼相识,不是因为这个……”
钟离措摇摇头,这丫头真是不禁逗呢!
“……商大哥……”
“放心,她死不了,有人护着呢。”
“般般,本小姐就是偶尔风寒,过几日就好了,大哥偏不让我出门。”
“你想往哪里跑,待着吧。现在局势动荡不安,万一那一天非缪没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