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有一个不被说是毒药了。
“嗯，所以我最喜欢它。”
“般般，叫你来赏花，你倒好，给我上课来了。”游衿华气鼓鼓地。
“实话而已。”
“可是现在没人愿意听实话的。”游衿华坐在石凳用手撑着头说。
“说不说在我，做不做在人，成不成在天。”
“你这样没有朋友的。”
“朋友是用来互帮互助，帮助自己成为更好的自己，但我自己本身就站在顶端，我可以聊以慰藉，我有能力，不需要朋友。”钟离措不以为然，喝了口水，摘了一朵乌风草，用手帕包起来。
“那我是你朋友吗？”游衿华一直觉得钟离措是孤独的，所以想和她做朋友，因为她从小也是一个人。
“你把我当朋友，我自然会帮你，应该也算。”钟离措看着地下的蚂蚁，俯下身去逗玩。
“我是你的第一个朋友吧？”
“不完全是，还有一个女医师，我和她也算半个朋友。”钟离措想起祁景那个凶女人，忍不住摇摇头。
“你们的生活肯定很苦吧？”游衿华同钟离措一起蹲下，拿了树枝也去逗玩。
“苦，不过我熬出头了，苦也就不做数了。”
“没有熬出来的呢？”游衿华好奇。
“没有熬出来的都在阎王殿报道了。”钟离措手指轻磕游衿华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