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花子谦总是在栊翠庵转悠,见到妙玉就热情的上前搭话,妙玉一开始对他并不理睬,时间长了,也能回应一两句了。
这天中午气候燥热,妙玉坐在亭子里喝着雪梨粥,花子谦挑水从她面前经过。
哼,凭你再怎么吃斋念佛,终究还是个女人,就不信你对男人不感兴趣。
花子谦脱下衣服,露出了光滑白皙的脊背,之后又挑着扁担从柴房向室外走去。
他路过妙玉的亭子时突然站住脚步,之后痞里痞气的走上前说道:“妙玉师傅,这几天暑气炎热,您能否把这雪梨粥赏我一碗?”
妙玉冷冷说道:“你这人真是奇怪,好好的活儿不做,居然讨起我的便宜来了?”
花子谦叹了口气,“终究是我没有福气,师傅慢用,小人这就退下了。”
花子谦转身离开,妙玉看着他光滑的脊背上满是晶莹剔透的汗珠,于是叫停了他。
“罢了,好事大家摊,索性赏你一碗也算是积修功德。”
她亲自盛了一碗梨粥递给花子谦,而花子谦接过之时还特意在碗底摸了一把妙玉的手指,冰冰凉凉,让他心里一颤。
他本就是个浪荡之人,平日里糟蹋的姑娘不在少数,可从来没和出家人有过交集,花子谦一时来了兴趣。
第二天下午,他堵在妙玉礼佛的必经之路,见妙玉经过,他突然从草丛里跳了出来。
“妙玉师傅!”
妙玉吓了一跳,她拍着胸口说道:“你这人怎么这么冒失,横冲直撞的想要干什么?”
花子谦挠挠头说:“多谢师傅昨天的那碗梨粥,小人无以为报,这根白玉簪子是小人母亲所赠,本是要留给未来的妻子,但小人白活了二十多年,都未遇到心仪之人,索性今日送给师傅,也不算糟蹋了这白玉发簪。”
妙玉红着脸说道:“男人碰过的东西,我是从来不要的。”
“师傅,那您……”
“但念在你一片赤诚,我就姑且收下,等你日后有了心仪的姑娘,再从我这里讨要回去吧。”
妙玉接过发簪,之后就扭头走开了。
花子谦心中暗笑,看来离计划又近了一步。
他马上跑到了‘曲径通幽处’,那是大观园的一处景点,是他和林子墨约定了见面的地方。
等他赶到之时,林子墨早就等候在那里了。
“怎么样了?”林子墨问道。
“姑娘,她收下了,而且还一脸娇羞的样子。”
“那就好,你平日里多和她套套近乎,但不要弄巧成拙,免得坏了我的好事。”
“放心吧姑娘,这种事我最在行了。”
这天晚上,妙玉迟迟无法入睡,她把发簪戴在头上,反复在镜子前照着。
她发现自己竟然如此闭月羞花,戴着典雅的白玉发簪更添荣光。
自己小时候体弱多病,幸亏入了佛门修行才慢慢硬朗起来,若不是为了保全性命,谁又愿意整天围在冷冰冰的佛像前打坐诵经。
她将发簪取下摸索着,这白玉真是温润,凑近了还有淡淡的馨香,好一个俊美多情的男子。
她将发簪放在枕头下面,之后想着花子谦的样貌甜甜的睡着了。
第二天,妙玉在这园子里游走着,果然又遇到了花子谦,她顿时心跳加速,好端端的怎么就避不开他?
“妙玉师傅,这是要去哪儿啊,我送你的簪子怎么没戴着啊?”
就在此时,正巧宝玉也从园子里经过,他本是要去潇湘馆找林子墨,不想见到妙玉,索性上前打声招呼。
“妙玉师傅,这么巧你也在这儿!这位是?”
宝玉看着花子谦,这么俊美的男子为何穿的如此寒酸,竟然一副下人的打扮。
“这是府里新招的下人,你不知道吗?”
宝玉和花子谦互相打量着对方,他们四目相对,花子谦顿时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