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快把这玉带上吧,免得再惹太太不高兴。”
袭人说完直接将玉套在了宝玉的脖子上,之后她刚要收回手,却被宝玉一把抓住。
“二爷,您……”
“袭人,你告诉我,母亲为难林妹妹,究竟和你有没有关系?”宝玉一脸认真的问道。
“这…我并没有说林姑娘的不是啊,只是想提前让太太知晓,倘若这玉被摔坏了,此事与我和麝月无关,二爷多心了。”
袭人说着急忙回避宝玉的眼睛,她到底还是心虚了。
宝玉满脸忧愁的站了起来,他缓缓走到门前。
“晴雯死了,她身上有林妹妹的风骨,当初正病着就被母亲赶了出去。我一直奇怪,怎么她的事母亲都知道了,一定是有人通风报信,没想到今天又告到林妹妹的身上了。”
袭人急忙反应,“说的是啊,究竟是谁给太太当了耳报神,还是要慢慢查明才对,说不定哪天太太连我也一起处置了呢?”
宝玉冷哼一声,“像你这么贤良的人,谁会处置你?就连宝姐姐都夸你为人谦卑和善,你只管放心好了。”
袭人低下了头,宝玉明显是在暗讽自己,估计他已经开始怀疑了。
“二爷,此事先放一放,洗澡水已经给您烧好了,让我来服侍您沐浴吧?”
宝玉扔下扇子,之后和袭人去了沐浴的偏房。
他张开四肢,袭人一件一件的将他身上的衣服饰品摘了下来。
“二爷天生尊贵,就应该珠环翠绕,您身上这些饰物,像是金银、珍珠、翡翠,加起来只怕有几斤重呢。”
宝玉不屑的说道:“什么破东西,你如果喜欢就直接拿去好了。”
“二爷说笑了。”
“谁与你说笑,除了这个荷包,其他的你尽管拿去。”
袭人看着宝玉拿起荷包,如获至宝一般紧紧握在手里。
这里的每一件饰物都比那荷包贵重,但因为那是林姑娘亲手缝制的,所以一直被宝玉贴身佩戴。
摘下饰品,她开始脱宝玉的衣服了。
她先是解开宝玉的腰带,之后将衣物一件件的脱了下来,宝玉棱角分明的躯体也慢慢露了出来。
袭人虽是丫鬟,但她服侍宝玉多年,所以宝玉从来不避讳她的。
还记得当年宝玉一觉醒来,自己在整理他的衣物时,只摸到裤子中间留了一片脏东西,当初的那个男孩子到底还是长大了。
还有宝玉在被父亲打板子时,也是自己亲自帮他换药,以往种种,自己注定是要给他做填房的。
袭人蹲在地上,她先是看着宝玉俊朗的面孔,之后又盯着他光滑精壮的身体呆呆地出神,哪个女子不钟情,她只感觉心跳加快,面红耳赤。
“袭人,你怎么了?”
袭人顿时反应过来,她站起身说道:“没…没什么,宝二爷还是快浸在澡盆里吧,当心感染了风寒。”
丫鬟有情,然而公子无意,宝玉直接转过身不看袭人一眼,他直奔澡盆而去。
袭人又忍不住偷偷的从身后看着宝玉,只见他长发如漆的披散在后背,又正好垂在了性感的腰臀上。
见宝玉坐在了澡盆里,她拿着毛巾走上前沾了水,轻轻的擦拭着宝玉的颈部。
“二爷真是长了一身好筋肉啊!”
说着,她借搓背为名,两只手按在宝玉的肉体上轻轻滑动着。
“袭人,你还是用毛巾帮我擦拭吧,你这个样子弄得我好痒。”
林子墨看着房里的自鸣钟,原来这个年代就已经从西洋传进国内了。
曾听丫鬟提起过,当年刘姥姥进贾府时,居然将不停摇晃的钟摆当成了秤砣,想想真是让人忍俊不禁。
自鸣钟发出清脆的声响,是时候了,该去宝玉的怡红院为紫鹃取点金疮药了。
林子墨虽然有丫鬟伺候着,但作为现代人,她并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