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温眠的异能也消失了,她永远都不能摆脱掉他了,温眠应该认命了。
温眠,我们重新来过好不好,之前谈恋爱的方法错了,我们换一个方式谈恋爱。
裴夜寒笑得有几分苦涩,在荒星的那段日子,竟然是他们两个相处最好的时候,他假意哄骗,温眠被色迷了眼。
爱,究竟是什么呢?
可以让他的母亲,一位骄傲的女公爵,困在四方天地的院子里,苦苦哀求一个男人的回头。
可是让他平添懦弱,理智在一次次的情感漩涡中丧失,他最开始只是想要掌控温眠而已,事情怎么会逐渐变质。
温眠惊恐万分地坐起来,脸色惨白一片。
裴夜寒缓缓伸手抱住温眠,低头轻轻地亲了亲温眠的额头,伸出手温柔地帮她擦拭脸上的泥土。
温眠惊惧地看着裴夜寒的动作。
一夜噩梦,再次睁眼,温眠发现裴夜寒还在她身边抱住她,她的右脚踝缠上了厚厚的纱布。
理智渐渐回笼,温眠双眼无神地盯着天花板,声音微不可闻:“我还能站起来吗?”
她感知不到右脚的存在了。
裴夜寒将温眠抱得更紧一些:“可以的,别和我闹了好不好,我们还可以像在荒星那样吗?没有李鹤鸣,也没有王临云,只有我们两个。”
温眠讽刺地笑道:“当然不可以,你可以不是星际帝国的陛下吗?你曾经对我的那些伤害都可以消失吗?”
温眠眼神逐渐聚焦:“裴夜寒那些真实的伤害都是存在的?你凭什么以为只要你愿意再次对我好,我就会不顾一切的爱上你,天下的男人那么多,我为什么要在你一棵树上吊死。”
“在你身边,一直是我在讨好你,而你只有在心情好的时候,才会像是奖励小猫小狗一样哄哄我。”
“裴夜寒你能不能看在我差点因为你死掉的份上放过我?”
裴夜寒吻了吻温眠的眼睛:“那你教教我,教教我该怎么放过你。”
温眠毫无生气地说道:“将我送出庄园,永远不要再找我。”
裴夜寒的语气忽然变得阴狠起来:“温眠你真的想要找死吗?”
温眠笑了,笑得很凄凉:“裴夜寒你真是让我恶心,你是听不懂人话吗?我现在很厌恶你,我看到你生理性地想要呕吐。”
裴夜寒的心脏仿佛是被人攥住一样,他反复揉捏着温眠的小手:“温眠我知道我有很多错,我慢慢改可以吗?只要你给我一个机会。”
温眠没有再说话,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裴夜寒撑起身子,小口小口地亲吻着温眠。
温眠躲不过,只能被动着厌恶着承受。
裴夜寒的吻轻和又温柔,却另温眠心生寒意,宛如被冷血动物咬住一样。
一个吻逐渐加深,裴夜寒想要离温眠近一点再近一点。
身上的衣物缓缓退去,温眠茫然地看着裴夜寒的动作,裴夜寒一声声唤着温眠的名字:“温眠,不要闹了好不好,你看我们这么合拍,你的身体告诉我你很喜欢它的。”
裴夜寒还记得那天晚上他闯进李鹤鸣房间看到的场景,如今他终于可以将另一个男人留在温眠身上的痕迹抹去。
巨大的无力感笼罩着温眠,她厌恶极了现在这种感觉,她仿佛不是自己的,生死不由自己,喜怒哀乐也不由自己。
“疼。”
裴夜寒不小心碰到温眠腿边的伤口。
温眠皱着眉说道:“裴夜寒你是不是有病,我都这样了你还兽性大发。”
见她开口终于换了话题,裴夜寒稍微有了些安定的感觉。
“骂我吧,温眠你怎么骂我打我都可以,我向你认错。”
他永远都不会同意温眠和另一个男人在一起,温眠这辈子只能留在他身边,两个人执拗下去,吃亏的只能是温眠。
若是温眠想开了不再提分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