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已经传出暧昧的声音了,裴夜寒捂住温眠的耳朵站起来,温眠像只考拉一样,顺着裴夜寒身体往下滑。
她有恃无恐地看着裴夜寒,在快滑到底的时候,裴夜寒果然伸手拦住了她。
温眠磕到没有事情,她肚子里面可是还有一个。
随着裴夜寒往上捞温眠的动作,温眠的兔子耳朵摇摇晃晃。
“谢谢裴大金主。”温眠笑得温柔。
“站好。”裴夜寒命令道。
看出裴夜寒在压抑着怒气,温眠也不闹了,乖巧地站在她身旁,不敢和庄月对视。
这纯属是温眠自作多情,庄月现在忙着讨好沈霁川,哪里有心思理温眠。
裴夜寒不满道:“温眠都是要做母亲的人,你不要太孩子气。”
他话音刚刚落下,一个女人走过屏风来到休息区。
女人身材高挑,要比温眠高上半个头,她一走进来,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了她身上。
气质高雅的名门淑女,挑剔的目光落在温眠身上。
不过这种挑剔转瞬即逝,很快她又恢复成高贵的模样,嘴角挂起疏离的笑。
沈霁川看着她,额头青筋直跳:“姐,你怎么来了。”
沈云川的声音婉转动听:“来看看你又背着我做了什么荒唐的事情。”
沈霁川挥挥手让包厢里面的人出去。
“姐,我都二十四岁了,你能不能别像管小孩子一样管着我。”
沈云川说:“不管你多大,在姐姐心中都是小孩子。”
沈云川卒:“姐姐你这样让我很丢人。”
父母出事以后,沈云川承担起照顾沈霁川和发展沈氏的责任,一个还在上大学的女人,为了撑起沈氏,付出的辛酸可想而知。
幸好,沈霁川那个时候也不再胡作非为,帮着她一起协助沈氏。
沈霁川大学毕业后,沈云川原本想将沈氏交到沈霁川手中,这本来就是沈霁川的,她从来没有想过独吞,结果沈霁川拒绝了。
等沈氏走上正轨后,他又成了风流浪子,沈霁川。
沈云川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偶尔才会插手管他。
每次这个姐姐管自己的时候,沈霁川也是给足了她脸面,只要姐姐发话,他就装成乖孩子,等姐姐不在,他就恢复本来面目。
迄今为止,沈云川都没有把握自己这个姐姐管自己的规律。
包厢里面的女人,除了温眠都走光了,这个时候,沈云川的视线才放到温眠身上。
“这位是?”
温眠看着经常出现在报纸上的女企业家,女权事业的领军人物,对沈云川肃然起敬。
她毕恭毕敬地向沈云川介绍自己:“你好,我是贵族礼仪学校的一名大学生,我听到你的很多事迹,您是我们很多人的榜样。”
温眠将手从裴夜寒手中抽出来,想要和沈云川握手。
沈云川面不改色地伸出手,一触即离。
裴夜寒不满温眠将她的手从自己手中抽出来,微微拉开与温眠的距离。
沈云川似乎才看到她们两个交握的手,她语气平静:“这位小姐怎么不离开?”
她的用词是小姐,一个很正常,但是放在某些语境中带有特殊含义的词语。
“宝贝,向沈小姐介绍一下我们的关系?”
女人的直觉一向是敏锐的,通过沈云川的只言片语,温眠判断出,沈云川大概对裴夜寒有意思。
温眠斜了裴夜寒一眼,她自认为作为一个审时度势,聪明的女人,不能主动给自己树立敌人。
“你好沈小姐,我是裴夜寒先生的秘书,田翠花。”
温眠觉得自己还是有自尊心的,无法在大庭广众之下坦白自己和裴夜寒的关系,除了自保还是为了自己的脸面。
温眠马屁道:“一直听陛下提起沈小姐,果然百闻不如一见,沈小姐比陛下说得还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