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着在庄子里干几天吃饱饭就走,却在这得了银钱。”
风钰将碎银放在怀中,连忙在其他角落也开始刨起坑来。
他也没想过这是谁埋下的钱财,又是为何埋在这荒芜的小巷之中。
但既然跟那黑影沾上关系,就不是什么正经钱财。
“统统拿走!”
此时。
不论是兴奋的风钰,还是小庄子里的掌柜,又或者是那黑影都不曾想到。
这埋藏银子的地方,居然离风钰的居所如此之近,更是让他拿到了不少的银钱!
半晌过后。
“呼——”
风钰脸上浮现出笑容,掂量了下怀中的碎银,心中更是舒畅无比。
“连我在角落都拿了二两多的碎银,那黑影只怕是拿走了更多!”
要知道,寻常的一两银子,足以让他吃上一月的饱饭了!
银钱之珍贵,在这钟世道之下,更加显得珍贵。
他一边想着,一边将自己的脚印用土给盖住,慢慢返回了小院。
“在那杂庄里,我只怕要做大半个月的活,才能攒上一两银子。”
“而今却平白得了二两,可真是幸运啊。”
风钰将银子放在枕边,感受着手臂的阵痛,不由的笑了起来。
“这下不仅能够好好吃个够,还能治一下我的伤了。”
一念至此。
他也是心情舒畅,躺在床上休息起来。
而现在的风钰,恐怕还不知道,这个大胆的举动,将引起多大的麻烦。
清晨。
县城外围的平民们纷纷支起摊位,对着行人吆喝叫卖起来。
伙计们早早吃饱饭后,就朝着做活的地方赶去了。
夜晚沉寂的清罗县,在第一缕晨光落下时便仿佛活了过来一般,充满了生机。
“嗯…”
城外围的一家药铺中,老郎中将手搭在风钰的脉搏处,眉头紧皱苦思不已。
那老郎中见过许多更加严重的伤势,自然不会被红肿的手臂给惊到。
但一个小小的十岁孩童,又怎会出现如此伤势呢?
“你这必定是被巨力给逆了气血,淤血不祛堆积溢出。”
“可你一个十岁孩童,居然能在巨力之下保全右手…”
老郎中一边想着,一边随口向风钰询问起来。
“无妨,尽管医治吧。”
风钰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让老郎中尽快治疗。
只因这几天他的身体愈加不堪重负,就如同满弦之弓般,若是不找到一个办法,整个弓身都会被崩断!
“归元子,硫草花….”
老郎中也没有再多问,慢慢嘀咕着抓药去了。
毕竟早上风钰大手一挥,直接拿了一两碎银出来,很是大方,由不得老郎中多问。
……
与此同时,县城外围却热闹了起来。
“两个杂庄吵起来了!”
在风钰先前做活的杂庄前,人头涌动摩肩擦踵,路上的行人也不由得被吸引了过来。
“这是怎么了?”
“好像是一个杂庄吞了另一个杂庄的钱!”
闻言,行人们都疑惑起来,窃窃私语之声不断响起,也有不少人朝着两个杂庄探头探脑。
此时。
“掌柜的,这…”
“无妨。”
那日没有发给风钰铜钱的掌柜,曾经精明无比,从容不已。
而现在却是怒容满面,气愤至极。
每个月让他上交些银子他都舍不得,可如今埋藏起来的银子居然全没了!
今早掌柜听闻后怒不可遏,也自然知道是谁搞的鬼。
自然是那个苗方了!
而苗方,便是昨夜风钰所遇到的黑影!
两人积怨,早已不是一时!
掌柜咬牙切齿,愤声道:
“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