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草堂店长差谴店员,去五金店买来金丝。
同单百里一样,眼睛瞪得溜圆,期待王健的下一步动作。
两人都搞不懂王健要金线做什么。
金线找来了。
王健把金线梳理成五股,在窗户上戳了个小洞,伸了进去。
他洪亮的喊道,“老先生,我要进行悬丝诊脉,你把金线系在手腕上。”
听到“悬丝诊脉”四个字,单百里和百草堂店长惊掉下巴。
还有这种神乎其技的问诊方法?
手底下见真章,倒是要瞧瞧,真的和王健所讲的一样吗?
老癞头也来了兴致,把金线搭在脉门上,“好了,希望你小子不是在充大尾巴狼。”
王健手上牵着金线。
闭上眼睛。
认真感知因脉搏跳动而颤动的金线。
有四根金线是活脉,最后一根金线传递给王健的感觉却很奇怪。
像死又似生,非人不是物。
太奇怪了。
王健眉头皱成一团。
活脉首尾短促,轻浮无力,但数秒间却又逆转,宽广厚润,细长柔软。
两种截然不同的脉象出现在同一个人的身上,而且转换速度过于离奇,天下未闻。
最让王健吃惊的是,老癞头是个女人,脉象是女的。
力气大间歇脉说明,她很有可能被毒体侵染。
突然,王健闻到一股异香味,噬人神魂,极具迷惑性。
他猛地睁开眼,看到某种白色结晶物,顺着第五股金线蔓延过来,异香味就来自于它。
王健赶忙丢弃了金线。
悬丝诊脉就此结束。
老癞头的声音从屋内传出,“结束了吗?你诊断出结果没?”
王健只讲了八个字,“异花奇毒,阴阳倒错。”
很显然,老癞头身中奇毒。
毒性貌似和优昙仙花有关系,王健倒是吃不准,这点也是盲猜。
脉象上老癞头分明是个女人,声音却是个粗粝男性,可见性别阴阳上出了问题。
八个字一出,单百里和店长一脸懵,完全听不懂。
老癞头却被震到了。
过了很长时间,叹息声传出,“真是个聪明的娃娃。整株优昙仙花是剧毒之物,可别着了优昙仙花的道,给你两瓣叶子就够用了,”
“自己推开门,拿走吧。”
王健重新推开正房的门,惊喜的发现。
门槛前放着一红一白两片花瓣。
每片有13cm长,3毫米长,散发着妖冶的光泽和异香。
这就是优昙仙花的花瓣,有了这两片花瓣,配制祛痕膏的药材都齐全了。
王健狂喜。
收起两片花瓣,由衷感谢,“多谢老先生赐花!”
屋里再也没有一点声音。
老癞头没有回应王健。
王健和单百里选择离开。
谜团萦绕在王健脑海,这个所谓的老癞头究竟是什么人,是优昙仙花让她转性变成了见不得人的怪物?还是另有隐情。
王健追问单百里,试图找到更多循序,抽丝剥茧,探寻到真相。
但单百里知道的有用信息并不多。
王健只好把谜团抛到了脑后。
现在最要紧的事情,是回家炼制祛痕膏。
王健带着所有药材回到汤臣一品,已经是下午四点钟。
傅娇娇和张沛蓉正窝在沙发上看宫斗剧,傅慧慧在卧室睡觉。
王健看到晾衣区挂着自己的内衣内裤,绷不住了。
“这……谁帮我洗的?”
张沛蓉慵懒的举手,“我!”
王健很不好意思,“蓉姐,我自己能洗。这样不好。”
“娇娇当你的小保姆,照顾大家饮食起居。我赖在这个家里白吃白喝不好吧?总要干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