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色。
他见李怀没有什么动容,便就继续说。
“陇西郡那边,听说组建一支了八千人的骑兵营,称血狼骠骑营,骠骑将军叫……铁牧。”
“九原那边也发了话,陇西城让建得建,不让建也得建。”
上官可可这话说的,真符合本王心意,凉州境内发生的一切,本就应该如此。
老子爱干嘛就干嘛,谁特么也别想插手。
当赏!
“凉军的军备如何?”李怀比较关心这点,凉州经过他的整顿,收编无数的乱民和流民。
现如今凉州没有百万户也有八九十万户。
应该不缺士兵。
但是士兵也不能用拳头和石头去杀敌,还得有趁手的武器,以及战斗军器。
苏定早就想找一个机会诉苦了,听李怀这么问,他急忙说道:“凉王殿下,我们现在最缺的就是军器。”
“血狼骠骑营虽然有八千人,可是很多连马鞍都没有,用的还是老掉牙的铁弯刀。”
“而在我们这里,三千步卒大部分还是用的军器库里,不知什么年代的老枪戟,都已经生锈了。”
“土城更是一门拿的出手的大炮都没有。”
“虽然说高昌王部的主力都在陇西郡那边,但土城毕竟正对着河西走廊,如果……如果西域攻打北地,我们几乎没有胜算,恐怕血狼骠骑营,也无法短时间支援。”
苏定说的话很现实。
这也给李怀提了一个醒,虽然他有一腔热血,但现在开战,凉州百分百吃亏。
组建十万大军,配备合适的军器,还要训练基本军事素养。
这些都需要时间。
“苏将军勿急,本王来想办法。”李怀作为凉州之主,他不能诉苦,甚至不能有怀疑自己的表现。
他必须要表现的,对于现在发生的一切事,都在预料之中的样子,并且已经有了准备。
这样才能够安抚军心。
苏定听到李怀这句话,稍微宽了些心,虽然不知道他有什么办法。
但是凉王说有办法,那肯定就会改变现在的状况。
他们等待好消息就行了。
李怀在定西军待了一天,第二天就在驿站借了雪橇,赶回九原了。
刚过了春节,现在还是冬天,黄河都还没有解冻,路上积雪更是有三尺厚。
刚下的雪比较蓬松,脚踩上去能到底,经过几个夜晚冰冻后,雪就发硬了。
表面十分光滑。
阳光的照射下,雪地里散发着如晶石一样的光彩,天空也十分的清澈。
李怀闻惯了西域的黄沙,再接触到凉州的气息,仿佛空气中都散发着丝丝甜味。
寒风从耳边吹过,一点不觉得割脸,反倒像是一只温柔的手,轻轻的抚摸而过。
他在雪橇上睡了一觉。
次日上午。
李怀进入了九原郡境内,又过去两个时辰,他前面应该就是清水乡了。
他刚来凉州的时候,神武十七年那年,也是一个冬天,也是覆盖着厚厚的雪。
当时,仿佛整个凉州都像是一座空城,完全看不到人。
这个冬天却和往常不同。
“停下!”
李怀对赶雪橇的车夫说道,前面不知道发生什么事,聚集了至少上万人。
热闹非凡。
“距离不远了,剩下的路我自己走吧。”李怀拿出一锭银子给车夫,多的算赏他的。
“谢小少爷。”车夫高兴把银子踹进了怀里,但是并没有回去,谁不喜欢看热闹?
李怀来到人群边缘,“大爷,这是弄啥呢?”
大爷转过身,怪异的看了他一眼,“你哪里人?”
“我九原的啊。”李怀回道。
大爷的眼神就更怪异了,“你九原的人,不知道发生啥事?”
“我刚从外地回来。”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