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跟他们保证,你一定能上山。”
李怀就纳闷了,这个天的尽头,好像所有人都不在意,但又像每个人都盯着。
“他们是谁?”
古力阿伊莎摇头,“这个真不能说,而且对你不重要,所以你不要打听了。”
“那你是谁?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你为什么要跟着我?为什么又要帮我?”李怀质问道。
古力阿伊莎低头沉默了。
“隆曲让我帮他对付你,我可以假装答应他,他就能放我出来,但我拒绝了。”
“因为我很感激你一路照顾我。”
“可是,我对你却一无所知,我连你帮我的理由都不知道。”
“这公平吗?”
李怀继续质问。
古力阿伊莎抬起一只手,“你让我想想,让我想想该怎么跟你说。”
或许她是真的谎言说多了,自己都不知道哪些是真,哪些是假,她需要时间整理。
于是。
噗通!
她纵身一跃,跳进了河里,不一会儿,她那浑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衣服,就飘了起来。
洗澡?
李怀用手指试了试河水,冷的刺骨!
不怕感冒吗?
古力阿伊莎还真洗了起来,当着李怀的面,把浑身的灰和泥都洗干净。
同时她也在思考。
半响。
她从河水里走了出来。
李怀秉着非礼勿视的原则,稍稍的转过了头,听到耳边传来的西索声。
她已经换好了衣服。
完全变成另一种风格,之前是包裹的严严实实,现在是能节约一块布就节约一块布。
以白色和水红色混搭的一种西域独特服侍。
她赤者双脚,左脚裸上有一个带小铃铛的银制脚环。
穿的是短裙,然后外面罩一层透明的白纱,白纱是从一侧开口的,走起路来,或者吹来一阵风,就像是一片云飘在身侧。
腹部有着极为协调的人鱼线,没一丝赘肉,仿佛一掌可握。这么美的腰,李怀只在杨凌云身上见过。
上身是一种类似中原亵衣和肚兜合体的围胸裙,要比亵衣长,但比肚兜短。
而且不紧实,风一吹,边缘就会出现一点点缝隙,实际什么都看不到。
但很勾人。
围胸裙链接着几根金属细链条,扣在一丝不挂的背后。
袖子和衣服是完全分开的,两个肩膀外侧,绑在两根丝带,披上长长的薄纱。
面部带着半透明,带着水红花印的面巾,同样用细链条挂在耳后。
头饰很简单,就是几根银簪盘着出一个花一样的造型,盘不下的头发,就散在脑后。
第一感觉。
白!
白的在月光下,似乎都能融化,那种晶莹透剔的白。
随后,就是一尘不染的洁,她给人的这种感觉,不仅仅是外在,也是内在的。
然而,她真的一尘不染吗?
李怀指的是内在。
她不是一个随意编织谎言的大骗子吗?
古力阿伊莎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李怀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仿佛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女人香,杨凌云,上官可可,楼小碗她们身上都有。
但他之前从没在阿伊莎身上闻到过。
“我叫古力阿伊莎,西域玄国的玄女,就是你们说的公主,几年前,我差点成了你母妃。”
“……”
“你不用这么看着我,我不是说笑,我连聘礼都收下了,但你们又毁约了,现在聘礼都还在玄国,你们也没拿回去。”古力阿伊莎认真的说道。
“肯定是皇爷爷私自做的决定,我爹不肯干。”李怀淡淡的说道。
古力阿伊莎摇头,“不对,聘礼是太子殿下送来的,退婚的是你们皇帝。”
李怀一脸的错愕,“你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