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波确信,这个连连,他从没见过。可是连连的话,明明透露着两个人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说实话,连连对他的态度,用春风拂面形容一点儿也不为过。可就是这样一个姑娘,理智上论,行事之风格真让他不敢苟同。
不过对待宝马车上那些二逼青年,李波一点儿也不同情。什么人什么对待,如果真有实力可以辗压,谁还会供着他们不成。
如果说连连的行为危险,他们的行为更危险。并且他们是事端的挑起者。
连连看李波不说话,安慰他说:“不用担心,一切尽在掌握。”
李波呵呵了两声,你这也叫一切尽在掌握?
这时候,后面的宝马车又追了上来。超过出租车之后,疯狂地打横停在路上。这条路并没有完全开通,所以路上车不是很多。
连连没有停车的意思,看样子打算直接撞上去。李波下意识地叫了一声:“停车!”
连连一个急刹,出租车在宝马车前旋转三百六十度,响着刺耳的刹车声停了下来。
李波吓出了一身冷汗,却也不得不佩服这姑娘的车技。几个二逼青年也吓得魂飞魄散。待出租车停稳,才壮着胆子叫嚣着下了宝马车围拢过来。李波和连连也下了车。
被叫做刀哥的卷发男子指着连连浪荡地问:“怎么着妹妹?我的车刮坏了,你看公了还是私了?”
李波看不惯他这副德性,直接拿出电话拨打122报警,嘴里说道:“当然是公了,你恶意别车在先,属于危险驾驶,警察来了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卷发男子劈手就来夺李波的手机:“关你屁事儿?你特马的知道我是谁吗?你也不打听打听这风县地面上刘文刀是谁?”
李波扬手躲过。连连飞起一脚踹在卷发青年的小腹上,直接把他踹得飞起,四仰八叉地摔在水泥地上。又冲过去抬脚踩在他脖子上,对另外三个青年喊道:“都别动!”
然后用脚辗压着卷发青年的脖子说道:“我现在就问你打听打听,刘文刀是谁?”
卷发青年憋红了脸,仍狠声说:“是……我……我就是刘文刀,你别得意,我爸是县公安局长。我不会放过你的。”
连连轻笑了一下:“巧了,我爸是市公安局长。”
说完在卷发青年脸上踩了两脚,鼻子都踩歪了。另外三个二逼青年被震住了,站在那儿都没敢动。
连连拉了李波一把:“上车,走。这一耽误,怕是赶不及了。”
李波懵懵地上了车,他也被连连的身手惊住了,连报警电话都没有拨出去。
连连启动车子载着李波扬长而去。
李波缓过神来,对连连这种仗着权势肆无忌惮的处事方式也感觉不大舒服:“你爸真是市公安局长?”
连连微微一笑:“骗他的,你也信?”
李波讪讪笑了下。
车子开到县人民医院,李波付了钱给三叔打了电话问清在哪。连连并没有离开,而是停好车子跟着李波一道。
李波不禁有些疑惑,看了看连连:“你还有事儿?”
连连轻声说:“没事儿,你在当时的情况能想着帮我报警,我也得还你一个人情。你现在需要帮忙。”
李波苦笑了下:“谢谢你了,我爸可能需要住院一些日子,就不麻烦你了。”
连连欲言又止。
不大工夫三叔从里面走出来,这个五十来岁的人半头白发,佝偻着身子,一脸的无耐。见到李波眼圈红了:“进去看看你爸吧。”
李波闻言身子一震:“三叔,很严重吗?”
三叔没作声,只是带着李波往前走。李波只觉得头脑一片空白,茫然地跟着三叔。连连跟在李波一旁,三叔都没有招呼她。
跟着医生,李波在重症监护室里见到了父亲。他头上打着绷带,鼻子里插着氧气管,身上是各种连着线的医疗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