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司徒衍将向晚晚的双手覆紧之际。
背后。
一个烤瓷花瓶正中他的后脑位置,重重的扣了下来。
司徒朗喘着粗气,看了一眼面前惊慌失措的可人儿,心中恨不能将司徒衍立马剐了。
“晚晚,你没事吧?”司徒朗将向晚晚扶到一旁的桌案前坐下,眼含关切。
“没事。”向晚晚来不及谢他,直接问道:“皇上怎么来了?”
直觉告诉她,这个人此时前来,也未必怀揣着善意。
司徒朗捧起她的手,神色认真,“晚晚,朕此次前来,只为问你一件事。”
向晚晚不安的看向他,眼神防备,“皇上请说?”
司徒朗显得有些紧张。
桌上烛火暗淡,落在他脸上,投下了一层浓而热烈的阴影。
“晚晚,朕想问你......你可愿成为朕的皇后?”
“朕可以将后宫嫔妃全都废弃,只留你一人在身边。”
“你若愿意,整个后宫都是你的,整个天下也都是你的。”
呵!
果然!
司徒朗和司徒衍都是一类货色。
向晚晚扬手抽回,面容几度嫌恶,“不愿意!”
一千个不愿意,一万个不愿意!
这些男人到底怎么了?
为什么行为处事都如此令人无语!
向晚晚跟他们讲话,真觉得心好累!
“皇上讲的这番话,奴婢就当没听过,还请皇上立刻离开这里,不要惹他人生疑!”
向晚晚实在不想继续面对他。
本身她从清月湖离开后,心境就颇有熬煎。
此时此刻,却还要分出心思来对付这些臭男人。
天知道她有多厌烦!
可司徒朗却不死心,“晚晚,朕没有跟你开玩笑,朕方才所讲的每句话皆是发自肺腑之言,你和朕一同坐拥这江山......难道不好吗?”
向晚晚冷声嗤笑,只觉得他脑子有问题。
她要这江山来干什么?
当球踢吗?
“皇上的江山自己坐稳了便好,于我有何干系?”
司徒朗身为东顺国的皇帝,何时有人敢这般跟他说话。
若是换作旁人,都够掉八次脑袋了!
可偏偏这话是从向晚晚口中说出的,司徒朗竟一点不觉得恼火。
“晚晚,你到底想要什么,朕都可以给你,只要你肯留在朕在的身边。”
向晚晚的态度愈发急躁,“我想要自由!想要清净!想要你现在就离开!皇上可以给我吗?”
司徒朗被她接二连三的回绝,面容顿显苦涩。
“晚晚,你为什么不能给朕一次机会?难道朕比不得玄亲王与和硕亲王吗?”
向晚晚闭上眼睛长舒了一口气,不明白这些男人为什么总爱比来比去。
“皇上堂堂九五至尊,整个天下尽在你手中,又何必纠结此等凡尘琐事?”
整个天下都是他的......
可唯独他看中的女人不是。
如此说来,不是更显的可笑了吗?
“既然如此,那朕就只好......”
司徒朗刚握紧双拳,便听身后有人大喝,“皇上在做什么?”
司徒朗转过身,见着急赶来的人竟是司徒湛。
临离开寿席前,他明明交代了十几个大臣前去围他,怎么这么快他便跑出来了?
一群不中用的老东西,连这点事都办不稳妥!
“皇叔怎么来了?”司徒朗站起身,假意与他言笑。
司徒湛并没理会。
他方才在寿宴上,被十几个大臣包围的水泄不通。
人人都要来攀附于他,人人都要来找他饮酒。
可方才一杯酒下肚,他心底却不受控制的抽痛了几分。
一丝不好的预感莫名冲进了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