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了脚踝。”
听到到刘博源询问军士们的伤亡情况,杨勃一脸兴奋,忙把刚统计的伤亡结果告知,眼中满是对刘博源的敬佩。
“那就好!”
刘博源放下心来,本来他还担心初次上战场的军士们,不大适应这残酷的战场,出现伤亡也是不可避免的。
没想到此次出战无一人阵亡,这不得不说是个好消息。
“可清点了财物?”
“回大人,已经清点完了。”
“此次缴获白银大约一千二百两,黄金五十两,粮食三十石,马匹骡子十头,还有兵器若干。”杨勃把统计好的财物报上。
“对了,大人,我们还在后屋地下发现几名被匪徒掳掠来的女子。”
“女子?这些该死的土匪!”听闻还有被掳掠的女子,刘博源咬牙切齿骂道。
“好生安顿她们,问问她们都是哪里人氏,愿意回家的,就送点盘缠让她们回去与家人团聚,若是不愿回去的,就带回墩内吧。”
“好的!”杨勃应道,转身离去。
事情都安排好,也该处理这些土匪了。
刘博源站在土匪前,厉声喝道:“你们都听好了,本官是威武堡海子山墩百户—刘博源。”
“本来以你们的身份与犯下的罪行,都足以让你们全都人头落地。但上天有好生之德,本官也知晓你们大多人是被生活所迫。”
“因此,本官决定,此次只诛大恶之人,你们可以相互检举出来,有功者可免一死。”
众匪徒一听,连忙抬头看向刘博源,眼光中满是对活下去的渴望。
“大人,我检举!”
过了一会儿,其中一名看起来憨厚的匪徒站了起来。
“这是我们大当家何瞎子!”
那憨厚匪徒指着身旁的一名匪徒,随后把何瞎子的罪行历数出来。
何瞎子一看自己被检举了,再也不顾方才缩头缩脑的模样,站立起来,硬气道:“爷就是何瞎子。”
“来人!把他拖出来!”刘博源下令道。
两名军士走出,把何瞎子拖到了刘博源面前。
“你就是何瞎子?”
“正是!”何瞎子倒也光棍。
“死到临头还嘴硬,何瞎子,你可知罪?”刘博源喝道。
“自当上山为匪那天,爷早就不怕死了。”何瞎子冷笑道。
“好!”刘博源气急而笑,随后道:“拿刀来!”
军士递来腰刀,刘博源一脚踹倒何瞎子,刀起头落,鲜血直喷。
众匪徒见大当家人头落地,内心不禁一颤,原本低下的头颅勾的更低了,恨不得直接藏进裤裆里。
“大人,还有他,这是大梁山二当家。”那憨厚匪徒又指着一名满脸麻子的男子道。
“大人饶命啊!大人饶命!”
那满脸麻子的男子再也经受不住压力,当场痛哭求饶。
“拖出来!”
两名军士把死猪般的二当家拖出,随后又是一颗人头落地。
处理完两名匪首,刘博源对那憨厚匪徒道:“本官说话算数,你可免一死,但必须征为我军杂役,你可愿意?”
那憨厚匪徒一听,连忙点头同意,跪下谢恩。
其余匪徒见状,急忙站出,相互检举出一些罪大恶极之人。
直到响午时分,这场审判大会才宣告结束,原本残余的五十多名匪徒,最后只剩下三十一人。
随后,刘博源与军士们带着缴获的财物与俘虏,还有那被抢夺的一车蜂窝煤,兴高采烈地回海子山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