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盒里的胶囊,琴酒目光在屋内扫视一眼,或许是上次的动作给了他们教训,这间屋子里并没有多余的东西存在。
“帕帕……”
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不对,风衣口袋里睡得正香的绿团子颤动几分,只是还没等它醒来,熟悉的力道又让它很快安静下来。
放在风衣口袋的手指轻轻安抚着有些躁动的绿团子,直到手下那一团不再颤动后,琴酒紧蹙的眉宇才松缓下来。
还好睡着了……
不过……
手指轻微动了动,察觉到绿团子紧紧抱住的力道,琴酒只能就此作罢。
右手取出药盒里的胶囊,琴酒拧眉观察着这颗小小的胶囊,眼底满是晦暗神色。
药效来的很快,感受到心脏处那如同针扎的痛感时,琴酒薄唇紧抿,放在身侧的手指微颤。
看来这群疯子的确是有所进展,这次可比之前每一次试验都来得更加凶猛,他甚至可以感受血管里的胀痛感,就像有什么东西在脱落一般。
额前的留海很快湿润,感受着体内的一股又一股的痛感袭来,琴酒竭力保持着清醒,白皙的脖侧青筋凸起,丝丝缕缕的银发紧贴在脖间,反而给男人增添了一丝颓废美感。
放在身侧的右手紧握成拳,修剪的圆润的指甲刺入掌心,些微刺痛让琴酒理智清醒的同时又更加迷离。
闭眸忍受着,琴酒断断续续低喘着,不过左手却一直放在风衣口袋,每次感受到紧抱着手指的绿团子颤动时,都很快将其安抚下去。
只是……
他们之间到底是有些不可割断的联系。
没有等到下一波疼痛袭来,反而是左手指尖灼热的感觉传来。
看着蹦到眼前的绿团子,神色朦胧之间,琴酒似乎看到了一个满目担忧,粉雕玉琢的奶团子。
只是墨绿眼眸阖了阖,再睁眼时依旧是熟悉的小绿团。
“呜呜呜呜呜,帕帕是坏蛋!呜呜呜帕帕骗呼呼……”
奶音哽咽着,看着眼前面色苍白的琴酒,绿团子缓缓贴上男人眉心,动作是前所未有的小心翼翼。
一股温凉从眉心蔓延开来,失去血色的薄唇微微翕动,可感受到那股强硬的意识,琴酒只能妥协地向后靠去,嘴角却勾出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这蠢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