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不过是一顶帽子,这男人还真是……”
看着琴酒离去的身影,贝尔摩德冷嗤一声。
一旁的波本见此并没有说什么,只是也对琴酒的那顶帽子产生了好奇。
他还从未见琴酒情绪如此起伏过,若是能弄清其中的秘密,那这被称为组织的利刃……
“既然没事,我就先走了,不过你还是少去招惹那个男人为妙。”
见贝尔摩德低垂着眉眼,波本也不再多说,他得赶快回去和苏格兰说一下他的新发现。
会议室的大门再次发出闷响,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贝尔摩德不由得想起今早的事来。
那群疯子居然真的研究出了一些东西,也不知道她又是几时,也要去那个地方待上一晚。
略显落寞的靠在椅背身旁,贝尔摩德眼眸低垂,神色里满是厌恶之色。
几个小时前——
一夜未眠的贝尔摩德看着天边升起的拂晓,想起昨天去往研究楼接受新一轮试药的琴酒,她不免有些意动。
清脆的高跟鞋响彻走廊,贝尔摩德将车与黑色保时捷并齐,随后熟练的走上三楼。
等来到琴酒病房,隔着玻璃见人还在昏迷后,她水绿眼眸不由得眯起。
看来这次试药的情况有些不好受啊……
“他怎么样?”
听到贝尔摩德的询问,一旁负责监控琴酒数据的研究成员连忙回复。
“一切正常,应该用不了多久就会醒来。”
“嗯。”
目光掠过琴酒全身,触及那一头披散的银色长发,以及空荡的四周时,贝尔摩德不知想起什么。
“他昨晚在哪儿?”
“三楼尽头的研究室。”
得到想要的答案,贝尔摩德径自离开,她倒要看看琴酒藏了什么秘密。
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贝尔摩德向三楼尽头走去。
而此时三楼研究室内,几名研究成员正在处理昨天琴酒损坏的残骸。
虽然那一枪只是射穿了监控摄像头,可掉落的碎片却将桌上的药剂瓶打碎。
里面全是研究用的一些药剂,具有一定的破坏性,所以他们得谨慎处理。
而对于不远处地上那顶黑色礼帽,几名研究成员选择性忽视。
那位大人的东西,他们还是不要随意触碰为好。
听着外面传来噼里啪啦的声响,窝在礼帽里的绿团子小心再往里面挤了挤。
等到透过帽檐处的镂空花纹小心打量着四周,见那几人未曾靠近,绿团子才缓缓松懈下来。
只要它乖乖在这儿待着,等帕帕醒了,就会来接它了……
绿团子默默暗示着自己,可心底还是不由得生出些恐慌,它还没离开帕帕这么久过……
哐当一声,研究室的屋门被人打开。
几名研究成员停下手里工作向外望去,窝在帽子里的绿团子更是惊喜万分。
只是听着那独特的高跟鞋声,感受着依旧遥远的印记感应,绿团子害怕的将自己蜷成一团。
不是帕帕……
“贝尔摩德大人,您有什么事吗?”
研究成员谨慎问道,就见其并未毫不理会他,径自向屋内走去,将地上那顶黑色礼帽捡起。
看到一双红色高跟鞋出现在眼前,绿团子怔愣一下,趁着贝尔摩德蹲身的时机,竭力将自己蜷缩到最小,紧紧挨着帽檐缝隙。
帕帕说过,不能被这个人发现它的……
皱眉打量着礼帽,贝尔摩德翻来覆去几次都没有发现异常。
既然没古怪,琴酒这么紧张干嘛?
百思不得其解,贝尔摩德干脆带着礼帽离开,她带回去再研究研究。
眼见贝尔摩德带着东西离开,研究室又重新恢复平静,开始噼里啪啦的收拾。
而贝尔摩德则捏着手里的礼帽向顺来的马自达走去,将其随手放置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