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摩德推门入内,在看到脱下礼帽的琴酒时,还有些怔愣,毕竟她还没见过琴酒脱下帽子的模样,轻笑踏着清脆步伐落座于琴酒身旁。
在她落座的一刹那,琴酒身上冷意明显加深,墨绿眼眸凌厉看向贝尔摩德,眼中满是不耐。
“大哥,我……”
慢后一步的伏特加进门就察觉到了屋内的气氛不对,退又退不得,干脆扒着墙边挪过去,在离二人较远的位置坐下。
轻瞥一眼畏缩一角的伏特加,贝尔摩德捂嘴轻笑,“离这么远,伏特加你是有多怕琴酒?不过……”
视线落在餐桌上的礼帽,贝尔摩德眸光轻闪。
“我还以为琴酒你这帽子是焊在头上呢?今日倒是稀奇了,不过这帽子似乎也比之前的那顶好看许多啊~”
琴酒不外乎是一个嫌麻烦的人,一向对装扮无所谓的男人居然会换了一顶低调华丽的帽子,其中原由让身为情报部的贝尔摩德不由好奇。
而且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总感觉这顶帽子刚刚似乎颤动一下。
皱眉凝视,贝尔摩德干脆伸手直接探去,左右琴酒也不能拿她怎样……
嘎吱一声,涂着大红指甲油的手指还没碰到礼帽边缘,就被宽厚大掌狠狠擒住,力道大的几乎听到骨裂的声音。
吃疼的看了一眼眸光阴冷的琴酒,贝尔摩德反而对这帽子更加好奇。
右手隐蔽的从桌下闪过,只是还没等她发力,保险栓打开的声音突兀响起,一把伯莱塔直直怼上她的手腕,不留丝毫余地。
“拿开你的脏手,否则……就算是那位大人,我也不会手下留情!”
冰冷枪口直直对上手腕,似乎只要她轻举妄动,锐利子弹就会飞迸而出,这种近距离的伤痕,她的手怕是不废也残了。
心下回转,贝尔摩德自然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将右手放置在桌上,示意不再乱动。
“就开个玩笑,何必动怒呢。”
“伏特加,走!”
屁股还没坐热的伏特加顿时起身,目光在桌上美食流连一瞬,快步向门口走去。
“收起多余的好奇心和所谓的神秘感,否则我不介意多送几颗子弹给你。”
墨绿眼眸染上阴霾,琴酒阴测测的冷笑一声,抬手拿过桌上的礼帽大步离开,迅猛速度让风衣衣摆迎风摆荡。
“呵,倒是我心急了。”
望着二人离开的背影,贝尔摩斯轻抚红肿起来的手腕,视线落在放在扣着琴酒礼帽的桌面上。
会有人将帽子扣在餐盘上吗?还是一个有些洁癖的杀手……
可指尖滑动餐盘间,却并未感受到异样。
琴酒,你身上肯定有秘密……
想起琴酒那堪称神速的恢复伤势,贝尔摩德抬手紧握住胸前的银色大波浪卷,低垂的眼眸中划过一丝疯狂,她迟早会摆脱掉这幅鬼样子!
……
踏离包间不过几步,琴酒立刻将手中礼帽拿起,看到里面紧贴帽檐,几乎摊成一张绿饼的团子时,眉目间的阴沉蓦然消散。
“呼~帕帕,累……”
窥见琴酒眉眼的笑意,绿团子不满嘟囔一声,明明它这么努力的隐藏……
“下来。”
配合的将礼帽停滞在空中一瞬,绿团子趁机顺着长发下滑至琴酒脖间,自顾自的抱着一缕银发,挤到琴酒衣领和脖间的空隙中卡住,才满足喟叹一声。
“帕帕,回家~”
脖间冰凉皮肤瞬间变得温热,琴酒早已习惯绿团子的举动,在听见回家二字时眼睑低垂,直至下楼来到餐厅外面时,绿团子才听到随风而逝的轻嗯声。
“大哥,我们现在是……”
陪着两位大佬走了过场的伏特加恭敬询问,按照往常而言,今天估计又得熬夜加班了。
“回去。”
“好,我这就…这就回去!”
出乎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