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王爷饶命啊!”
齐楠笙根本管不了那么多,他做了这么多事情,为的就是保护他们母子,可如今他的女人不见了,儿子竟然也被毒害。
金夕此刻正在屋内坐着煮茶,紫砂壶里的水咕嘟嘟冒着热气,她只觉得好像就是在冒泡的水里煎熬。
她倒好了茶轻抿一口,茶香四溢,后味儿却是说不出的苦。
金夕苦笑一声,她知道即便是装的再淡定,在死的时候也不可能淡定的,茶一点都不苦,是她自己觉得苦
。
“咚!”
门被踢开,齐楠笙手拿利剑向她走来。
还没开口,那长剑已经抵在了她的脖颈。
“本王待你不薄,你可知道若你不是金大夫的徒弟,本王在秋猎之时就该让你死的。”
金夕抬眸看着齐楠笙,“是啊,我本不该来到这里的。”
“是谁让你做的!?他只是个孩子!”
“王爷不知吗?是皇后呀,我是皇后的人,她给我下了毒,我若是不毒世子,那便只能自己死。”
金阳瘫坐在地上,“你,你糊涂啊!快,快把解药拿出来!”
金夕知道师父让她拿出解药是想让有一条生路,可她根本没什么解药。
“我闻过那药,我放的毒不深,师父完全可以解,当时我是想着,无论他们能不能得手,我都有活下来的可能,可如今看,我没什么活路了。”
齐楠笙收起剑,眸间如淬了毒一般。
“送金大夫出去。”知道窦依竹在乎这个师父,他自然不想金大夫看到不好的瞬间。
没想到金夕却起身将师父扶了起来,自己跪在地上磕了头。
“师父,是夕儿对不住您,可我也知道,无论如何我都活不成了,是我错了,师父莫要因为我的死而难过,夕儿不配让您难过。”
金
阳无话可说,毒害世子,无论是放在哪个朝代都是必死无疑的。
“依竹在哪里,说出来本王可留你全尸。”齐楠笙冷声威胁。
金夕起身看着齐楠笙,“王爷,我是真心喜欢你,其实现在想来,月儿也没过什么对不住我的事情,她这个人也一点都不讨厌,是我嫉妒心太强。”
“本王在问你,依竹在哪里。”齐楠笙的声音森冷无比。
金夕直直的盯住齐楠笙,“我真的不知道她在哪里,不过我可以告诉你,秋猎之时,我们没发生任何事。”
说罢她转身看着金阳,“师父,你一定要跟月儿说,我和王爷没发生任何,这样她便可以和王爷重归于好了。”
金阳点着头,刚想求情,金夕突然转身,握住桌上的剑柄,直接将自己刺穿。
“夕儿!”
齐楠笙见此立即起身,“来人,送金大夫回去。”
“夕儿,我的夕儿······”金阳吼了两声便晕倒过去。
齐楠笙看着下人将金夕抬走,脑海里还是窦依竹。
“备马!”他起身向外走。
“王爷您不能再出去了,下面的人已经去找了!”看到齐楠笙衣袍上的血迹,康如立即阻止。
齐楠笙却不管不顾的向外走,“本王叫你去备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