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准出来,也没说不准人进去探望啊,依竹她刚被休了,又在那地方呆了那么久,世子还未找到,她多可怜啊,我······”
守门的侍卫终于是被窦清宏的演技打动,对着他摆了摆手
,小手指指向了角门处。
窦清宏瞬间会意,又装可怜了一会儿才向后面走去。
“小姐,大人来了!”
正在窦依竹靠写字让自己心静的时候,悦伶突然带着人走了进来。
“依竹。”
“你怎么进来的?”
“现在先别管我是怎么进来的了,笙王爷被下狱了。”
窦依竹跌坐在椅子上,双手不自觉的抓着扶手。
果然如此,陛下开始忌惮他了,现在又开始猜忌。
“陛下的意思是?”
“没人知道陛下的意思啊!”窦清宏急的要死,“各部的大人都已经在上奏了,可陛下根本不听不看,仿佛是铁了心一般要治笙王的罪。”
窦依竹的双眸突然亮了起来,“那也就是说还没治罪?”
窦清宏皱眉看着窦依竹,“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月儿的意思是,既然还没治罪便有机会去证明王爷的清白。”
窦清宏看了金大夫一眼又看着窦依竹,好像在等着窦依竹说些什么。
“你之所以会来就是知道,比起英王笙王更有可能,现在虽然不好,可也不是完全没翻盘的机会,你也知道,虽然我被笙王休了,可他心里认定的世子生母他的妻,只
有我一人,对吗?”
窦清宏看着窦依竹,眼神里有些犹疑。
“你也许不太确定,可我确定,别人或许会觉得你可怜我这个女儿,可我清楚,你只会被关乎自己的利益打动。”
窦清宏低着头,“你这,这丫头怎么说这样的话。”
“我可以许诺你,只要笙王没事,朝堂之上你永远有一席之地,无论今后如何,窦府永远可以伫立京城,不管何罪,你都可以有免一死的机会。”
窦依竹无比真诚的看着窦清宏,现在这个情况也只能画大饼了。
希望窦清宏能看的到这个好吃的大饼,去帮他们一番。
“大人,如今笙王被陷害,若是真的要下狱,那说不定会连累旁人,大人不如搏上一搏,也许就会有不一样的天地呢。”
窦清宏清了清嗓子,端起茶盏喝了一口。
“父亲只要找到笙王签字盖印的那版抵报便可证明笙王清白。”
“可这哪有那么容易啊!”窦清宏有些犯难。
毕竟现在他也没什么可用之人,万一要是不行,那窦氏满门便都是死罪了。
“依竹,不是为父不想帮你,咱们窦家那么多人,万一要是······岂不是都是死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