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大夫说的对,咱们先沉住气,等等看大人那边有什么消息。”
窦依竹终于拿起碗筷开始吃饭,发愁是没用的,她也必须要承认这一点。
三人无比担心的吃着饭,却不知宫内的齐楠笙根本没被处
置。
他只是被叫进了宫,齐元熙安排了工部,将所有抵报都撤回,并下令不准任何人讨论此事,违者斩首。
可即便这样齐元熙也知道,这件丑事已经公布天下了,他也不可能封住每个人的嘴。
齐楠笙被安排在空无一人的宫内,没有任何一个宫人,就这样晾了一天。
一直到傍晚,宫门终于被打开。
“笙王请用膳。”
“父王将本王封在宫中是何用意?”
下人们将膳食摆在桌上,一言不发。
“本王在问你话。”
“笙王,陛下有旨,请笙王用膳。”
说罢下人便离开了屋内,宫门再次被关上。
齐楠笙看着膳食无比烦躁,此刻他与窦依竹一样,身边没一个人。
可到底是男人,又是没做过的事情,他倒是比窦依竹要淡定一些。
齐楠笙吃着晚膳,一直到夜幕降临外面宫门才开。
“陛下驾到。”
“儿臣拜见父王。”
齐元熙挥了挥衣袖坐在齐楠笙的面前,一双狭窄的眸子泛着审视的光。
齐楠笙始终低着头,双手拱起行着礼。
“除了这个你没什么说的吗?”齐元熙终于开口,声音森冷无比。
齐楠笙一脸沉静,“儿臣没
做过。”
“没有?你是看孤没有将稷儿处死所以才怀恨在心要全天下人都知道那桩丑事,让他抬不起头,让孤也抬不起头是不是!”
齐元熙的声音越来越大,挥着衣袖将桌上所有的物品都掀翻在地。
“儿臣,没有做。”
“你还在狡辩!”齐元熙猛然起身,到齐楠笙的面前怒吼着。
齐楠笙抬眸看着齐元熙,“儿臣从不屑于做这样的事情,这次求父王配合儿臣实乃为了陛下为了天下。”
“所以笙王现在是在说孤不信任你,孤负了天下吗?!”齐元熙气愤无比。
齐楠笙只觉得眼前的人像是听不懂人话一样,可君就是君,他不可触犯君威。
“父王,儿臣真的没有。”
“这是你的印吧?!是你盖上去的吧?工部可是说了,得了你的授意才会如此的!你口口声声为了孤为了天下,你就是你为了天下而做的事情吗!”
齐元熙气到声音都撕裂了,一双眼睛满是愤恨的光。
齐楠笙看着地上被盖上印章的抵报,此刻也无从辩驳。
“有人陷害儿臣。”
“谁?稷儿?他要拿自己的名声去陷害你?他已经出京了!你让他在封地如何立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