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觅夏说着话,嘴都要张不开了。
两人在王府呆了许久,一定要给窦依竹点颜色看看。
陛下出征,京城内只有齐英稷代理朝政,苏父只能去找齐英稷来压制窦家。
齐英稷自然不敢,他知道陛下留他在京城不过是试探,他若是对窦家动手,那便是直指死去的齐楠笙了。
“王爷的意思是不管吗?今日王妃也在窦府,只差一点点王妃也是会受伤的呀。”
齐英稷一脸冷淡,现在当用的皇子只要他自己。
他只需要好好守在京城处理好朝中事务,等到陛下回来,自然是少不了他的好处,他又何必在这个时候动手呢。
而且反正他不动手,苏觅夏和窦依柔也不会安生呆着。
“这是意外。”齐英稷淡淡道。
苏父碰了一鼻子灰便起身离开,可心中的怒火还是无法熄灭。
次日一早窦清宏便在上朝的时候被参奏,苏父联络的其他官员都在声讨窦清宏,要齐英稷治罪于窦清宏。
齐英稷力排众议,当了一回好人,只是罚了窦清宏一个月的俸禄。
可回到家的窦清宏却是很不安,找到窦依竹说了朝中发生的事情。
窦依竹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
事情,她竟然忘了,苏父在朝中是有人的。
“担心什么,若是他们真的想对您动手,那就不是只罚一个月俸禄了,看样子是齐英稷也想到了陛下不在朝中,所以从轻处罚。”
窦清宏猛然起身,一双眼睛里满是不服。
“为父有什么罪?说什么从轻处罚?难道我······”窦清宏越说声音越低,“明明就是他们因为昨日的事情伺机报复。”
窦依竹伸手拿着桌边的茶盏,清丽的脸上没有一丝波动,端起茶碗轻抿一口。
窦清宏见状赶紧坐下,不敢再多言语。
“父亲在官场如此之久,是真的没有失手的时候吗?”
窦依竹的话让窦清宏无话可说,他怎么可能一身清白呢。
“现在这些都是信号,他们已经开始对为父动手了,下一个就是你。”
窦依竹抬起眸子,“我从来都是在漩涡之中的,父亲不用担心,要倒也是女儿先倒。”
说完窦依竹便轻咳一声,悦伶立即从外面进来。
“小姐该喝药了歇息了。”悦伶端着药碗向窦依竹走去。
窦清宏一听就知道什么意思,说了几句话便离开了。
“小姐怎么看?咱们要不要管?”
窦依竹喝了药拿了一枚山楂丸放入口中,“咱们怎么管,不过就是康如昭武两人可以用,朝中那些大臣早已经自身难保,当然也不会为咱们所用的。”
闻言悦伶脸上不禁染上一丝忧愁,这样下去他们也很危险的。
“那些人从前不都是王爷的人吗?”
“可王爷已经不在了,那些人自然是要再谋出路的,咱们现在能做的就是自保。”然后等到齐楠笙回来,到了那个时候,自然是会有不一样的光景的。
悦伶扶着窦依竹向内室走去,“看来咱们只能等着了。”
窦依竹躺在床上沉思着,他到底在哪里呢?
“哪怕是有点消息传来,咱们也可以离开这里了。”
“小姐想什么呢,除非有人来接小姐,否则咱们一路上要被多少人盯着啊,还不知道有多少危险呢。”
窦依竹听到悦伶说的突然笑了,“真是一孕傻三年。”
“小姐说什么呢,还在月子里就这么殚精竭虑的,小姐可别想那么多了,这个时候要把身子好好养好。”
窦依竹轻嗯一声,又看了看安儿才合眼睡去。
转眼间一月过去,陛下那边打了胜仗的消息终于传来。
窦依竹看
到消息也开心不已,她还以为已经年迈的齐元熙会输呢,没想到竟然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