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住你了是吗?!”
“你闭嘴,你姐姐病了你在这里嚷嚷什么!”窦清宏压低了声音吼着。
窦依柔看着床上的窦依竹,“她病是该病,还是我下手太轻!否则她现在应该跟她死去的母亲一个样儿!”
窦依柔虽然声音很低,但是窦依竹依旧听了个清清楚楚。
“你,什么沁怡是吧?也是窦依竹弄来的对吧?你也趁早给我滚蛋!别在这里恶心我母亲,至于这个祸害吗,我自会给她再吃点臭鱼烂虾,除掉这个祸······”
窦依柔话还没说完就被晴姨娘捂住嘴,“别说了。”
窦依柔挣脱母亲,“怕这个活死人做什么,要我说赶紧找太医过来,说不定还能保住这孩子,也不算是白怀一场。”
话音刚落,悦伶突然带着人走了进来。
“先生你可听到了?后院那些死鱼烂虾都是出自于谁的手笔,现在可以报官了。”
听到悦伶带着状师过来,窦依柔有那么一瞬间的惊愕。
窦清宏也是惊呆了,放在沁怡腰间的手瞬间拿开。
“这?这
是怎么回事啊?!”他结结巴巴的问道。
窦依竹拉着帷幔从床上起身,拿掉脸上的面纱,轻轻一扯适才还肿胀发红的脸瞬间就掉落了。
“父亲是当朝命官,此刻还猜不到是怎么回事吗?”
窦清宏最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看着窦依竹,又看看窦依柔。
“你,你这个死丫头对你姐姐做了什么!”
“我做什么了?”窦依柔心里慌乱无比,但是表面上却还在装作云淡风轻的样子。
悦伶上前扶着窦依竹起来坐下,挥了挥手让下人将那些死鱼烂虾拎过来。
“现在明白了吗?二小姐,哦对,现在应该叫你朱夫人,去朱家说一声吧。”悦伶命下人出去。
窦依柔立即拉住下人,“去朱家说什么?你一个做奴婢的,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儿啊!”
窦依竹靠在椅子上端着茶盏轻抿一口,“这里是我的地方,当然有她说话的份儿了,倒是你,现在我多看一眼便觉得恶心。”
窦依柔强忍着怒火,此刻已经意识到是上当了,可大脑却是一片空白,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了。
是她太过大意了,如果她什么都不说,窦依竹就算是再有方法也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