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了。”
窦依竹跪的腿疼,如果可以,她真是一点都不想在这里跟这个男人周旋。
现在她才算是真正理解什么叫做万恶的旧社会,这可真是太折磨人了。
“也多亏依竹一路上细心照顾,为儿臣不停的吃药针灸,这才得以好转。”齐楠笙沉声道。
窦依竹直挺挺的跪着,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正在发呆的时候,一双熟悉的手突然伸到了她的面前。
窦依竹以为齐元熙示意了,终于从地上起身。
“笙王爷,这陛下还未开口呢。”
窦依竹听到内官的声音才意识到齐元熙并未让她起身,她慌忙再次跪下,还没完全跪下就被齐楠笙拉起来。
“依竹小产之后身子虚弱,父王心慈,儿臣以为父王是让依竹起身的。”
窦依竹望着齐楠笙,整个人都愣了。
他一向是谨慎的,今日怎么如此无礼?
“臣妾拜见陛下,陛下金安。”
还没回过神来,身后又传来熟悉的声音。
齐元熙挥着手让皇后坐在身边,一脸冷厉的望着齐楠笙和窦依竹。
“孤是心慈,此次你前往赈.灾,也算是立下大功,怎么,觉得自己有功,就可目
中无人了?”
窦依竹听到齐元熙的话只觉得浑身冰冷,他这是被烧坏了脑子吗?
怎么好端端的要在齐元熙的面前这么无礼?
窦依竹立即跪下,“陛下恕罪,是妾身的错。”
“依竹······”
“你何错之有?”齐楠笙根本没让窦依竹将话说完。
窦依竹满眸疑惑,他这到底是在做什么?她怎么有些搞不懂了呢。
“陛下,这笙王爷也是爱妻心切,此次赈.灾,一路凶险,这两个孩子也是刚刚病愈,陛下何必拘礼呢。”
皇后笑嘻嘻的开口,声音温柔无比。
齐元熙依旧一脸黑线,“是啊,此次赈.灾你可真是出尽风头啊!”
随着齐元熙音量的提高,窦依竹还是跪下了。
“高老夫人,你来说说吧!”
终于轮到高老夫人说话,窦依竹转眸向她望去,只见女人未语泪先流,一幅委屈极了的样子。
“陛下明鉴,笙王爷一言独大,说一不二,逼死我儿,这是证据!”
高老夫人拿着血书交给内官,脸上的泪珠一串串的掉落。
窦依竹不禁有些自责,是她去见了高大人他才自缢的,她当时就分外后悔自责,现在还真的来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