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甚是妥当,王妃安心坐着吧。”
窦依竹回去坐在榻上,手中的书翻了一遍又一遍,却是一个字也没记在脑子里。
“王妃喝些茶静静心。”
窦依竹抱着茶盏满脑子都是刚才齐楠笙的那个眼神,还有那声依竹。
“王爷,刚刚叫我依竹。”
悦伶听到窦依竹这么说突然笑了,“王爷这样叫王妃那不是显得亲密嘛,王妃怎的还担心了?”
“我觉得他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等到王爷回来了再说呗。”悦伶完全没当回事。
窦依竹不知道,齐楠笙想说的事情其实是,他不是个残废。
可窦依竹却以为是什么他已经预料到了危险,这让她坐立难安。
她知道,如果齐楠笙真的遭遇不测,那不管是在这个城还是回到京城,她都会被那群人给嚼的骨头渣都不剩。
说不好听的,说不定被卖到花楼也未可知。
“咱们去上柱香。”窦依竹扔下手中的书向佛台走去。
虔诚的跪拜在蒲团上,祈求着上苍能保佑齐楠笙平安,保佑这个城中,风调雨顺。
悦伶也跟着窦依竹跪在地上,双手合十,一脸真诚。
窦依竹心无杂
念,一心只想让大家都平安。
一个从来不信这些的人,手中拿着珠串不停的默念经文。
半个时辰后,正感觉腰酸的窦依竹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她瞬间睁开双眸,一双眼睛充满警惕,紧紧的拉着悦伶的手。
“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
悦伶摇头,“王妃太紧张了。”
话音刚落,房顶上突然乒铃乓啷。
砰的一声,巨大的声音传来,内室的房顶突然破掉。
两个黑衣人直接跳到了床上,掀开被子扔在地上,直接朝着她们这边来。
窦依竹立即吹灭蜡烛,拉着悦伶蜷缩到佛台下的柜子里。
悦伶吓的发抖,窦依竹捂住悦伶的嘴,屏住呼吸。
几人在屋内乱翻,声音一阵阵传来,外面的人传出一声声尖叫,随后便没了声音,窦依竹的额头都在冒汗。
她知道外面那些把守的人已经被干掉了,这帮人可真是极致的残烈暴虐。
窦依竹知道,她想到的最坏的结果还是来了,如若连她这里也不能幸免,那就是她和齐楠笙一样都遇险了。
“王爷说了,一个不留!全部杀掉。”
“她可是王爷的妻子啊。”
“那又怎么样,继续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