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脱口而出。
“王妃慎言呐。”悦伶听到窦依竹这么说吓到面容失色。
窦依竹一脸不在乎,“这里又没外人。”
“没外人你就可以说陛下吗?陛下是天子。”
窦依竹的脸上逐渐浮现烦躁,什么天子不天子的,不过是占了阶级的便宜而已。
“好好好,我不关心这个,你要进宫吗?”
“当然。”齐楠笙冷声道。
窦依竹眉头紧皱,“真是活久见,儿子给父亲挑媳妇儿?”
齐楠笙转眸望着她,他不懂她口中新鲜的词语是什么意思,更不懂她为何敢这么大胆。
“窦依竹,你是不是疯了?”他厉声道。
窦依竹额努力让自己清醒,不知道是那杯酒的缘故,还是去了窦府就不舒服,她竟然口不择言了。
“对不住啊,许是我回了窦府就烦躁才这样的,以后我不敢说了。”
齐楠笙冷眼看着她,眸色满是震慑之意,心里却对她的话是赞同的。
“我只是想起来这些日子宫里发生的事情有
些害怕嘛,不想你进宫,选秀之事不该由皇后娘娘操办吗?再不济,那不也有其他的妃子吗?”窦依竹微笑着,声音也逐渐软了下来。
齐楠笙依旧眸色冷寒,“你似乎还是痴傻的时候可爱一些。”
窦依竹当然知道他是何意,瞬间闭口不言了。
车子终于到了府中,窦依竹晕晕乎乎的下车,回到自己的院子便睡了过去。
那边的窦府,一家三口坐在一起满面愁容。
“父亲,您该真不会将女儿送去选秀吧?”窦依柔问着沉默了许久的窦清宏。
窦清宏拿起烟斗狠狠吸了一口,“你倒是想,也得有那个资格那个本事。”
“资格不是摆在眼前吗?父亲难道一直让母亲做妾吗?”窦依柔反问着窦清宏,不管怎么说她能做上嫡女那也行啊。
窦清宏冷笑一声,“你以为那个窦依竹真的是想送你进宫啊?是真的想要抬高你母亲啊?她不过就是在试探为父。”
“那有什么的?母亲服侍了父亲这么多年,难道不该做父亲的妻子吗?再说了,怕她做什么啊。”窦依柔气愤的朝着窦清宏喊着。
窦清宏猛地将烟斗放在桌上,双眸满是责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