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就连当日笙王妃脑子不清楚的时候陛下赐婚,笙王爷都没有任何不愿,也许这次偷盗国药真的是有隐情的。”
齐元熙穿着寝衣在殿内踱步,“是谁要害笙儿?为什么要害?他认为笙儿威胁到了他的地位?”
多疑的齐元熙越想越觉得事情不对劲,“一定是的!他们竟然会忌惮一个瘸子!”
“是啊陛下,多年前笙王爷双腿受伤陛下不也怀疑是被人陷害吗?”
齐元熙一脸愤怒,“可他偷药的时候是清醒的!偷盗国药罪不可恕。”
内官见齐元熙如此也不敢再说什么,只好静静的站在一旁。
“站着做什么,还不去找太医问问。”
“是是是。”内官答应着向外走去。
过了半个时辰,齐元熙都快睡着了,内官迈着疾步走入殿内。
“陛下,太医说笙王爷中的毒是蛊,据说那蛊是先前在庄子里被人下的,庄主说是受了一个人的命令,那庄主已经在外面了。”
齐元熙猛然起身,怎么会这样?
“宣!”
庄主被折磨的如同在野地里生存了许
久的动物,跪在殿外不敢面见齐元熙。
“说!敢编造谎言孤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庄主喘了口气,“多谢陛下开恩,笙王爷的确是受人指示才偷盗国药,不过不是为了笙王妃,而是为了陛下。”
齐元熙快步向外走去,“怎么是为了孤?”
“陛下您看。”庄主双手奉上一个信封。
内官立即打开,上面赫然写着齐元熙的生辰,还有五行,清楚的写着齐元熙可能遇害的时间,天象,以及可能波及的其他人,比如窦依竹。
“陛下,这,笙王爷是信了这个才拿走国药的。”内官适时的在一旁帮腔。
齐元熙看着眼前的庄主,狭长的眼睛里浮现着审视的光。
“是谁让你来的?!”
“陛下,小的只是一介平民,一条贱命而已,怕死。”庄主说着便拿出一张纸,上面写满了威胁的话。
齐元熙扫视了一眼内官手中的纸,半信半疑。
“下去吧。”内官挥挥手让人把庄主带下去。
没人知道,是窦依竹给庄主写了一封信,只要他按照他们说的做,那她便可以给他一条生路。
可窦依竹低估了顾子瑜的阴险,庄主刚被押到大牢便吐血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