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门自动封住了。”
“那怎么办啊小姐,咱们在这里多久了也不知道,王爷这会儿应该着急了吧?”悦伶急得直跳脚。
窦依竹举着火把向石梯处走去,脸上依旧没有一丝波动,沉静异常。
“现在没有别的办法了,既然已经这样了,那就下去一探究竟,这是唯一的出路了。”她说着便推开石门,示意悦伶一起下去。
悦伶躲在窦依竹的身后,小手轻轻拉着她的手臂,一双眼睛里满是警惕。
两人不知道走了多久,楼梯似乎没有尽头一般。
窦依竹手中的火把也快要燃烧殆尽了,冰冷的石面散发着寒气,悦伶的手也是越来越冰。
她将悦伶护在怀内,“别怕,咱们不会有事的,你不是说了吗,王爷会找咱们的。”
悦伶点点头,突然脱下自己的外衫给窦依竹披上。
窦依竹挣脱着,悦伶很是坚持,“小姐你身子还没有痊愈呢,再说了,咱们能出去还要靠小姐想办法的。”
她知道只有自己穿了悦伶才能安心,只好将悦伶拉在身边。
“这石梯真是古怪,咱们走了这么久了,竟然
还见不到下面是什么。”窦依竹说着便将簪子摘下向下扔去。
只听见扑通一声,簪子似乎掉落在了水里。
窦依竹转眸望着悦伶,不禁觉得有些神奇,这里竟然有水。
“抱紧我。”火光越来越弱,窦依竹将悦伶紧紧护在身后,靠着墙向下走着。
此时此刻,秦国公府已经乱作一团。
齐楠笙面色冷寒的坐在正厅内,秦国公低着头站在一边,宽大的袖子因为一直在擦额头的汗水,几乎已经浸湿。
“王爷,找遍了。”康如急匆匆的跑到正厅,对着齐楠笙摇了摇头。
齐楠笙修长的手指用力的抓着轮椅,看向人群的光锋芒带刺。
“这可真是奇了哈,一个大活人,竟然从秦国公府内消失了,这说出去怕是都没人相信呢。”
“王妃乃窦大人嫡女,想必大人一定了解王妃脾气秉性,可能想到王妃会去何处吗?”
议论的人将问题突然抛给窦清宏,他一直在躲,结果还是没有躲过去。
“微臣不知。”
“你们这些人做什么吃的!王妃出去了都没有发现,若是王妃有个三长两短,我定撕了你们的皮!”秦国公对着下人大吼一声,“快去给我找。”